“師伯,錢的事不急,先救人要緊。”
姜醫生雙眼頓時濕潤了,“你是好孩子,師伯聽你的。”
溫可馨拿著姜醫生給宋墨開的藥方,找沒人的地方把空間里的藥材拿出來去熬藥。
半個多小時以后,她把藥熬好端進了病房。
就聽宋墨對李四嚴肅地說:“你嫂子來了,你回去休息吧!”
溫可馨不以為意,以為宋墨看自己來了,不想有外人在。
她也希望病房里只有他們。
她耐心解釋道:“原來你這幾天都有點低燒,我剛才去找姜醫生開藥熬好了,快趁熱喝了。”
“喝藥的事不急,原來你受了那么多委屈,為什么不和我說?”
溫可馨暗自心驚,想起離開的直男李四,頓時明白了幾分。
“你是問收音機廠的事吧?我能搞定,再說不算什么。”
宋墨愧疚地說:“老婆,我以為你在家鄉沒什么事,才同意讓你制藥,沒想到你兩頭兼顧忙成了陀螺,都怪我給你找事……”
“這事怎么能怪你?我也沒想到。”
“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想知道真相。”
溫可馨這才把前因后果說清楚,然后說:“如果我知道有制藥的事,絕對不會答應師父……”
宋墨警覺地問:“你說的那位廢品收購站的老廠長多大年紀?人品怎么樣?”
溫可馨感覺他語氣不對,不悅地說:“師父五十多歲,過幾年就退休了,人品沒說的,你在胡思亂想什么?”
宋墨當然不會承認自己小心眼,辯解道:“老婆,我不是怕你遇到壞人嗎?對了,那個什么狗屁廠長為啥算計你,別給他干了。”
溫可馨公平地說:“說起來王廠長只是有點官迷,想把技術抓到手里。我不想隨他的心思,本來想讓我爹管技術,擔心他老人家算計不過對方。后來李四來了,我想把技術教給他,他學技術有點笨,只能慢慢教。”
宋墨想起剛才的小算計,頓時笑著說:“李四確實有點憨,人品沒問題。”
發現漫天烏云散去,溫可馨兇巴巴地說:“瞧你緊張的?現在該吃藥了吧?”
宋墨感覺小媳婦對自己不滿,頓時收起滿臉擔憂,老老實實地說:“我聽老婆的!”
溫可馨心情大好。
等宋墨喝完藥,她這才把姜醫生求藥的事簡單說了,至于具體什么藥沒說。
宋墨憂心忡忡地說:“不知道是哪位老首長病了?是不是陳首長……”
溫可馨搖頭,突然警覺地問:“陳首長叫什么名字?”
宋墨頓時明白了她的意思,平靜地說:“我問過領導,老首長叫陳國慶,不叫陳延慶。我問過不少人,沒人認識陳延慶,我覺得他犧牲的可能性很大。”
溫可馨當然知道在三大戰役中,犧牲了無數英烈。
也許親爺爺也在其中,失望充斥在她的心頭。
頭腦中不時閃動著兩個名字:陳國慶,陳延慶。
突然想到什么,急切地說:“你說我爺爺會不會改名字了?普天同慶建國期間有不少人把名字改成了國慶。”
宋墨雙眼頓時亮了說:“老婆,你說的有道理,等會張山來了,讓他去打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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