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之后,桌上的小米粥被端下樓去。
明月兒再次坐回床旁,看著男人蒼白的臉色,“你真的好點了嗎?取子彈不打麻藥,很受罪吧?”
尉遲寒唇角微微揚起,“打了麻藥,聽說會睡得很死,我不能讓自己沉睡。”
“為什么?”明月兒不解了。
“小傻瓜。”尉遲寒伸手揉了揉女人的臉蛋,“這要是在戰場上,我身為主帥,可以沉睡嗎?”
“可是現在家里,又不在戰場上,何必受這份罪。”
“月兒,這你就不懂了。”尉遲寒耐著性子,“這人一旦習慣了舒坦,他就習慣了,習慣了痛楚,也就不覺得痛了,這麻藥是會有依賴的。”
明月兒頃刻間恍然大悟,“我明白了,我沒想得這么深。”
“呵呵~”尉遲寒掃了一眼窗外的夜色,手掌握住了女人的手,聲音低柔,“吃晚飯了嗎?”
“還沒吃,我剛才睡著了。”
尉遲寒看著女人水眸,他自然發現了女人眸底添了一份柔情。
“月兒,你下午都一直在這里陪著我嗎?”
“嗯。。”明月兒應了一聲,一雙小手垂在身體兩側,幾分緊張。
“月兒,我剛才睡覺時候,你是不是在我耳邊嘀嘀咕咕的?”
“啊?”明月兒驚訝地瞪大了眼睛,緊張地追問,“你是不是聽到了什么?”
尉遲寒伸手彈了一下女人的腦門,“嗯?那你說了什么?”
明月兒見著男人這么說,松了一口氣,“原來你沒聽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