動旱魃,動那些龍運,肯定會觸及到赤龍的底線,到時候,赤龍身上的因果他也會背負部分。
最重要的是,他和赤龍的矛盾,會徹底激發出來。這位古老的存在,為了大漢皇朝真正做到鞠躬盡瘁死而后已,他十分敬佩,不想與之結仇。
“初十,陣內的龍運,我若汲取加持于己身,對大陣有影響嗎?”
“主公,據我的風水望氣術觀察,那些龍運,部分是有主的。”徐原又低聲說道。
“其主人,應該是有五個……其中一個,就是當今天子,因為龍運著附的命格之力十分貴氣,九五之尊。”
林牧聞,渾身又是一震。好家伙,赤龍這是連劉辯身上的龍運拿出來當賭注了。赤龍它應該是看出大漢皇朝的末日端倪了……
那其他四人,又是誰呢?劉協的?何進的?袁紹的?曹操的?董卓的?還是丁原王允的?
“部分是無主的,可能就是利用影響天下天象之便利汲取的……此舉有傷天和與人道,不得善終矣。”
“主公,若是我們汲取那些無主的龍運,數量不用太多,加上再把旱魃的影響解決,可抵消部分因果業力侵襲。加上你有梁州鼎這等鎮運神器,應該問題不大了。”徐原思索了一番后,把最后的結果說了出來。
“好!接下來怎么做?”林牧重重地點點頭。哪怕只能汲取一龍龍運,他都不虧。他根本就沒有想到這次行動會收獲龍運。
“主公跟我過來。旱魃,你就繼續待在外面吧。”徐原交代道。
“嘭!”好像能聽到徐原的交代,旱魃竟不顧形象,直接就躺在地上,劇烈喘著氣。剛剛和典韋黃忠的交手,顯然對它影響很大。
黃忠典韋等,只能站在原地等待主公和徐原,順帶看守著旱魃。
“還以為有一場驚天動地的戰斗呢……畢竟能衍生數以數十萬計的旱魃靈尸……層次會不低。沒想到,好像面對一個強壯小孩子一般。”典韋聳聳肩,失落道。
“能把問題解決,不管武力還是智力,都可以。就是怕兩者都解決不了……”黃忠嘆息一聲。
鎮國神獸都如此不顧一切下場為大漢皇朝續命,可見背后有多辛酸了。
于禁周泰等聞,也是嘆息一聲。
天下之亂,誰之錯呢?
他們和主公拼殺了那么多場,為大漢皇朝付出了多少汗水和血水……給大漢皇朝續了多少元氣,可最終呢?
若不是有復活塔,那么多次冒險下來,可能大荒領地的兵員早就拼沒了……
幾人在原地感慨起來,而陣內的林牧和徐原,也在努力著。
“這里的五行之氣,很濃郁,特別是土與火。”走在那條熟悉的天壇登天階梯上,林牧感受周遭那股壓迫他的天地規則之力,凝聲道。
“旱魃乃先天屬土與火,應當如此。”徐原點點頭。
“初十,那些陣法符文銘文,有什么用嗎?怎么會有那么多呢?好像有數十層的樣子,玄奧無比啊。”林牧指著上方那懸浮著的密密麻麻的符文銘文之影,凝聲問道。
“主公,我之道,走得也不是很深。”徐原支吾道。他的意思很明顯,就是他也不懂。
林牧無奈搖搖頭。
走了不知道多久,終于來到天壇之頂。
在天壇之頂上,有一個巨大的青銅鼎。仿若心有所感,林牧驚呼道:“冀州鼎!!!!”
“不對,那不是真正的冀州鼎,而是其鼎之影。”林牧有經驗,一下子就判斷出關鍵。
而在冀州鼎上方,數百條奇異的龍影在飛舞著,極為熱鬧。
那些就是徐原口中提到的龍運了。
林牧細細觀察,發現一些龍運龍影極為稀薄,好像隨時消散一般。
不過經過一段時間,其竟漸漸變得凝實。而每當它變化,冀州鼎就震動一次。
在冀州鼎下面,是一個破舊不堪的古老青銅棺。那個青銅棺比普通常人的都大,估摸著有五丈長,一丈寬。它應該就是裝載著旱魃的。
不過如今旱魃的身軀那般大,好像裝不了啊,也許是后面它突然變大了身形吧。
“主公,你跳進冀州鼎中汲取龍運,我來弄其他的,這個過程可能比較久……你汲取龍運速度不要太快。”
“好!”林牧點點頭。
繼而,他藝高人膽大,直接跳進去。_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