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樂于看到顧聞舟生氣,反而覺得好笑。
“過去三年的你一點情緒波動都沒有,許妹妹不過回來兩天,你啊……就像是個醋缸子,每分每秒都在冒著酸氣。”
“許禾安!”
顧聞舟原本還在看著那邊,忽然看到許禾安吃了男人送來的葡萄。
兩人依然有說有笑,隨后那個男人裝著柔弱靠在了許禾安的懷里。
許禾安還真的安撫著,這樣的親密關系……他都沒有嘗試過!
“聞舟!等一下!”
霍景想要阻攔可是已經來不及了,顧聞舟一腳踢開了大門,直接朝著隔壁過去了。
此時的許禾安正安慰著懷里的小可愛。
“別哭了,哭的姐姐的心都要碎了,我知道你的痛苦和悲傷,這樣吧……小可憐……”
“師姐……”安德文牙齒磨得嘎嘣作響。
他懷里的人都沒有興趣了,他是來找樂子的,不是成為師姐她玩耍的一環的!
許禾安擺擺手,示意這邊別打擾她,繼續哄著。
“你有這個家庭不是你的錯誤,不要用原生家庭來束縛住你自己……”
此時門外的顧聞舟忽然停住了暴怒。
他快速冷靜下來,想著許禾安也是要面子的,而且他不想再吵架了,還是選擇了溫和的方式推開了門。
結果許禾安根本不在乎門口,而是低聲哄著旁邊的男人,還一臉心疼。
安德文是第一個發現進來的人不對勁兒的,一看過去,差點嚇得魂飛魄散,立馬捂著小心臟瘋狂給許禾安使眼色。
但是許禾安正好聽到了八卦的地方,根本不想理睬他,或者是壓根就沒看見。
“師姐!”安德文冒著被打的風險喊了一聲。
他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從男人的氣勢中,他感覺到這個神秘的商人是為了師姐過來的,說不定就是師姐欠下的風流債呢!
許禾安有些不耐煩,煩躁開口,“干什么?你沒看見我在哄著……你的眼睛抽了?”
許禾安發現安德文不斷看著門口。
她有些狐疑地看過去,恰好看到了臉色黑如墨水的顧聞舟,當即一口氣差點沒上來,立馬笑著打哈哈。
“你……你怎么……來了?”
顧聞舟冷笑著,眼神冰冷,恨不得撕了那個男小三。
“許禾安,我不能來嗎?還是打擾你找男人?”
許禾安自知理虧,立馬站起來,還是維護。
“話別那么難聽,顧聞舟,就算是那個……也是你情我愿,總是管不到我的。”
現在好了想,許禾安反而成了思想開放的人了,原本一直上床無所謂的顧聞舟反而成了老古董。
“管不到你?你是自己回來,還是我幫你?”
顧聞舟還是的怒意已經到了頭頂,隨時隨地都會爆發那種。
許禾安錯了錯手臂,看著男人那陰沉的臉,當即打了個寒顫,嘟囔了一句。
“這個歌舞廳……空調開大了,我先走了……”
偏偏地上的男生還是不死心,他把顧聞舟當做搶生意的男人了,虛弱呼喚著。
“姐姐,你不要我了嗎?”
許禾安身體一顫,給了那邊看好戲的安德文一個眼色,隨后安撫了一句,“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