榽顧聞舟就這么看著她生氣的樣子,唇角帶著淺淡地笑。
這邊的酒店他很清楚,有門鎖保護裝置。
就算是許禾安用力砸過來,他的手也不會真的廢掉。
不過因此能留下來,倒是他一直計劃的。
安安身邊的財狼太多了,不過離開幾個小時,就有男人撲上來。
“別笑了,顧聞舟,你真的傻了?”
顧聞舟垂下頭,盯著自己的手,想著怎么裝還是像一點。
他要借此留在這邊,恰好還是右手,完事不方便。
“我的手……”顧聞舟嘗試著握拳,假裝很難握住,又抬起頭,頗為無奈地看著她,聲音卻是命令的語氣。
“恐怕這些天需要你照顧了。”
許禾安立馬皺起了眉頭,直接表示拒絕。
“不行,我給你送醫院去,如果你的生活不能自理,我幫你找護工。”
“護工?許禾安,現在是什么時候?你讓我去醫院?”
顧聞舟挑眉,像是沒事兒人一樣直接躺在了沙發上,舉著手,做足了一副碰瓷的樣子。
許禾安也跟著心下一沉,坐在旁邊咬著唇想著辦法。
現在正式刺繡大會的前期,顧家也參與其中。
如果大家發現了顧聞舟受傷,到時候大概要用這個做文章。
這邊不是自己的地盤,顧聞舟也不可能私密治療。
但是過于嚴重的話,剛才的考慮都是小事兒,一切還是要以人的健康為基礎。
許禾安看著他的手,已經紅腫了一片,其中一個指甲里面還有些暗紅血色。
“還能動嗎?”許禾安有些遲疑,她走過去,伸手碰了碰他的手心。
顧聞舟裝作無辜的樣子搖搖頭,面色平靜,“現在只能感受到疼痛,動不了。”
“廢了就回去,你放心,我會主動和爺爺說。”
許禾安直接站起來也懶得理會了,掏出電話就要打給他的助理。
顧聞舟如果要借此留下來那是不可能的。
更何況剛才看起來似乎沒有這么嚴重,許禾安有些懷疑這個狗男人是不是在訛她。
顧聞舟臉色一變,直接從床上坐了起來,一把拿走她的電話,陰沉著臉。
“許禾安,沒有那么嚴重。”
“真的?”許禾安看著他的手,陷入了沉思。
顧聞舟只好動了動,又直接給了林彥打視頻。
林彥剛聽自家弟弟說顧聞舟來了,下一秒他的電話就來了。
“聞舟,你沒追到?這么早打來電話?”
那邊的聲音中帶著喜色,還以為他被趕了出來。
顧聞舟呵呵一笑,舉起一只手,“這個情況需要怎么處理?”
觸及到了他的專業領域,林彥戴上了眼鏡,他仔細看了一下,擺擺手。
“不嚴重,許妹妹最近這么暴躁?竟然連著你的手都砸嗎?”
“林彥哥……”許禾安幽怨地出現在鏡頭里。
她在這些人的嘴里怎么沒有一個好形象。
“許妹妹,好久不見,最近如何,如果有壞人糾纏你的話,我這邊也提供一些法律援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