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德文雖然志不在此,但是他從小就在這個環境里面長大。
看到這幅作品,只能說是有些功底,但是各行各業最不缺的就是天賦。
蘇曼這個人這個年紀,刺繡水平還在這里。
她的天賦似乎不是很多啊,加之能夠看出來,從前還有過努力的痕跡,現在并沒有,都在吃老底。
參與獎倒是可以,爭排名還是差了一大截。
看著安德文不說話,蘇曼也開始心慌,剛才原本就是想要試探一下,結果這個男人油鹽不進。
她惴惴不安地看著,試探道,“這幅作品,有什么問題嗎……”
安德文笑了笑,挪開了目光,態度不遠不近。
“還是有些地方不錯的,錢直接打在卡上,這幅作品我可以保你進入決賽圈,至于投票環節……”
“您放心,只要你這邊點頭,那邊的事情我也會辦好。”
蘇曼臉上浮現出喜色,她就像是吃了一個定心丸一樣,抱著作品又了離開了。
等到人走了,許禾安取下耳機,喝了一口茶水又等了許久,才開口。
“你直接回到酒店等我,注意蘇曼,不要被跟蹤。”
安德文原本想要直接去隔壁商討。
結果被這么一說才想起來要謹慎一點。
出了門,總覺得身后有視線追著。
他回頭看著周圍一圈沒有任何發現,正準備繼續走,那股子奇怪的感覺又出現了。
上了車,透過后視鏡果然在樹叢中看見了一個反光點。
一路上,身后那個人都追到很緊,安德文一時間分不清到底是蘇曼派來的人還是對家的人。
直到了晚上,憑借著記路的優勢,安德文才徹底甩開。
許禾安回到了酒店,看著電腦上的各種信息,滿意的關上電腦。
不一會兒,門外響起敲門聲,安德文在外面喊著。
“師姐,快點開門,快一點。”
許禾安走過去,剛打開,就看見男人快速跑向了廁所,嘴里還在罵著。
“那群要錢不要命的,就一直跟著,他們知道自己暴露了,還想著直接堵我,衛生間都沒敢去。”
許禾安站在外面聽著他的表述,沒忍住笑了出來,語氣略帶抱歉。
“辛苦了,我會和師父說,給你一年漲點零花錢的。”
“那還差不多。”里面傳來男人悶悶的聲音。
許禾安趁機給前臺打電話要來了新的換洗衣服。
當前臺過來送東西的時候,開門的正是安德文。
他沖著那邊溫和一笑,前臺只留下滿眼震驚,似乎在說,上次不是這個啊。
“師姐,你接下來打算怎么辦?”
洗完澡的男人發絲上還有著水滴。
他毫不顧忌地坐在了許禾安身邊,撐著腦袋,像是軟乎乎的小狗一樣。
安德文今年才剛滿了十八歲,臉上還有沒有褪去的嬰兒肥,正處于青少年轉變成青年之間,真心笑的時候露出兩顆虎牙。
許禾安看著他,直接戳了一下臉頰,“你說怎么辦?”
安德文也不生氣,嘿嘿一笑,露出兩顆虎牙。
“師姐,我們都認識這么久了,你知道的……我只當你的狗腿,你讓我往東,我不往西。”
許禾安沒忍住,彈了一下他的腦袋。
“一天天少學些詞語,全瞎用,接下來等著蘇曼出丑就行。”
“哦,那……師姐,我可以問你一個私密問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