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禾安站了起來,看見男人不信的目光,示意安德文把他的嘴捂住,隨后當著她的面兒給蘇曼打了電話。
掐著時間點,現在肯定已經到了顧家。
“蘇曼姐,我剛碰見一個男人,他說是你的老公,還說是你勾引的他,對,這種造謠的……我幫你處理吧,不然傳到哥哥的耳朵里,恐怕不好。”
那邊的蘇曼似乎很慌亂,就聽見那邊發出一聲驚呼,隨后就是急匆匆開口。
“安安,你可一定要處理好這些事情,我心里只有聞舟,到底是誰在造謠!”
許禾安勾唇一笑,看著程虎幽幽開口。
“是一個外國男人……我也不知道叫什么,那我幫你處理掉,蘇曼姐,我就知道,你這么愛我哥,又怎么會出軌呢?”
那邊明顯磕磕巴巴說著,“是……是,你處理好了,我相信你。”
許禾安掛了電話,沖著地上的男人一挑眉。
“可惜了,程虎,那邊都開口了,我也不能輕易放過你了,既然是教訓,那就不能下手太輕。”
許禾安從旁邊撿起來棒球棍子,一下接著一下敲在手心里,打量著他身上的每一處肌膚。
“你說……從哪兒開始呢?手?還是腿?那就從這邊開始吧,按照蘇曼姐的來。”
程虎原本是不害怕的,他知道這邊的法律很完善,絕對不可能對他動手。
許禾安卻毫不猶豫的舉起手里的棒球滾,朝著他的大腿猛地敲了下去。
“啊啊啊!”
程虎猛地尖叫,只聽見空中傳來一聲骨頭碎裂的聲音。
許禾安抬腳踩在了他的腿上,重重碾壓著,冷聲說著。
“吃里扒外的東西,偷這邊的東西給蘇曼,利用職務之便,那你看看……她到底會不會保你呢?”
看著這個悲慘的樣子,安德文都覺得自己的大腿在隱隱作痛。
程虎原本堅硬的嘴在此刻已經發白。
他嚎叫著,身體由于疼痛正不自覺的顫抖,抱著只有痛覺的大腿哭出了眼淚!
“啊!放開!我求求你了!放開我吧!好疼!”
安德文更是倒吸一口涼氣,他搓了搓手臂,眼神更加害怕。
誰能猜到,眼前的人真是剛才還勸著他要文明的人。
“師姐……”安德文默默走到了她的身邊,“你……”
“沒事兒,死了也無所謂,反正沒人能證明,就連蘇曼姐也是站在我們這邊的……”
許禾安再次提到了蘇曼,就是為了讓程虎破防。
說罷,許禾安再次高高舉起了手里的棒球棍,聲音輕飄飄地吐出來。
“在我們這邊有一句話,叫做……死人才能保守秘密……”
眼看著棒球棍都要下去了,安德文立馬背過身去。
他對師姐有了個新的認識,剛才他還嫌棄師姐對他不好,現在一看,簡直不要太好!
“我說!我說!”男人嚇得尿了褲子,他哆嗦著,一張臉比死了十天還白。
“是那個賤人勾引我的!她以為我是老板,想要從我這里獲取利益!別打了!是她說懷了我的孩子!”
許禾安愣住了,她沒想到這個瓜還能吃到了師父身上。
“艸!你他媽在瞎說什么?你裝我爹地去睡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