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什么?”
霍知行跟霍均已急忙從辦公室里跑了出來。
兩兄弟都在拉偏架!
霍知行心疼姜黎擋在姜黎面前,姜曦月也不敢打他。
霍均已怕姜曦月傷到姜黎,在她身后死死地拽住她。
于是就發生了這樣一幕。
姜黎把霍知行當成盾牌,抵擋姜曦月的物理攻擊,而她摟著霍知行的腰,邦邦又給了姜曦月幾拳,疼得她齜牙咧嘴。
姜曦月吃了虧,不滿地哭喊道:“你們都拉我干什么?沒看到我才是被打的那個嗎?”
她怒瞪了霍均已一眼。
“你眼瞎是不是?有你這樣拉偏架的嗎?”
姜黎打累了,氣也出了,這才停下手來,臉上的表情依舊氣鼓鼓的。
此刻看到霍知行,也是一臉怒氣。
“沒事吧?”
姜黎雙手環臂不理他。
霍知行視線落在她的脖子那幾道血淋淋的抓痕上,他心疼壞了,黑沉著臉拽著她的胳膊往辦公室走。
“沈確,把醫藥箱拿來。”
霍知行拽著姜黎進了辦公室,霍均已視線一直緊追著,想要關心,又沒有合適的身份。
“她人都走了,你還拽著我不松手?”姜曦月用力拽了拽被霍均已死死禁錮住的兩只胳膊。
他這才反應過來,將手松開,滿臉責怪地看向姜曦月。
“你為什么要打她?”
“你眼瞎是不是?明明是姜黎打我,你看我的眼睛,被她打的!”
姜曦月委屈的指著自己的眼睛。
霍均已看向姜曦月那兩只對稱的熊貓眼,沒忍住笑出了聲。
“不愧是學美術的,這美學是刻在骨子里的,別說打得還挺對稱。”
姜曦月聽他話里的意思,還對姜黎的所作所為,滿臉自豪?
她身心都受了委屈,有些惱羞成怒:“霍均已,你是不是有病?就你這樣,活該姜黎讓霍知行搶去!”
霍均已剛才還揚起的嘴角,瞬間就壓了下來。
辦公室里。
霍知行黑沉著臉,看著頭發凌亂,一身戰損模樣的姜黎,又生氣又心疼。
“都多大人了,還打架?有什么事不能跟我說?你想教訓她,我可以幫你,為什么要自己動手?”
姜黎心中不滿,說出口的話,不免有些陰陽怪氣。
“你舍得嗎?”
“什么意思?”
姜黎轉身背對著他。
“霍總,您要的藥。”沈確將醫藥箱放在了茶幾上,轉身離開了辦公室。
他打開醫藥箱拿出棉簽跟碘伏。
“轉過來,我幫你消個毒。”
姜黎依舊背對著他,并且毫無轉身的意思。
“聽話!”
“憑什么你讓我聽話我就聽話?”
霍知行無奈,現在她身上有傷,他也不忍心跟她糾結這個,既然她不轉過來,那他就去另外一邊幫她上藥。
沾了碘伏的棉簽,輕輕擦拭著姜黎被抓傷的脖子。
她眉心緊蹙,緊咬著牙,愣是一聲不吭。
霍知行見她這副倔強模樣,更加心疼了,眼底的生氣已然全部消散。
他聲音溫柔又小心翼翼地問她:“為什么打架?”
“看她不爽就打了,我打她你心疼了是不是?”
姜黎不知道自己為什么,只要霍知行提到姜曦月,她心中就有股無名火升起,說出的話也就帶有火藥味。
“我是心疼你。”
他握著她的手,眼神真摯誠懇,眼尾泛起的薄紅,不似有假。
姜黎嘴硬道:“男人的嘴,騙人的鬼。”
“我騙你什么了?”
霍知行不解,她跟姜曦月打架,沒道理會遷怒于他?姜曦月的事他也同她解釋過,應該不是因為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