傢姜黎拍了幾張不白的照片發過去。
“它很好,腿恢復得差不多了,也很能吃,就是比較粘人,昨晚還偷偷鉆進我被窩里去了。”
接下來的幾天。
魏思慎每天都給她發信息,詢問小貓咪的情況,雖然知道他是關心不白,但姜黎總感覺自己像是給別人養了一只貓。
有種要上班打卡的不適感。
說不上來哪里不對勁。
漸漸的她便只回他一張照片,其余的就不回復。
直到有一天,魏思慎提出:“我可以去你家看下小貓咪嗎?”
姜黎有些猶豫,但是想起她當時領養不白的時候,答應了魏思慎,同意他來看望小貓咪,又覺得能夠愿意花5萬塊去救一只流浪貓的,應該不是壞人。
“可以。”
魏思慎按了門鈴。
管家幫他開了門。
姜黎把貓抱到院子里,讓魏思慎抱了一會,紛紛傭人端了果盤和咖啡。
他這個人似乎很有分寸,只抱著不白玩了一會,就主動告辭了。
“打擾了,這段時間你應該也挺煩我的吧?”
姜黎臉上閃過一絲尷尬,她的確對于魏思慎這種每天讓她打卡發照片的行為,有些不太滿意。
“也沒有啦。”
“我知道,我這么做挺讓人煩的,不過希望你能理解,我之前有遇到過一時興起領養了,但又很不負責的主人,將貓遺棄了,所以才會每天都問你關于貓咪的事,現在親眼看見了,也就放心了。”
魏思慎把貓還給姜黎,就從別墅離開了。
她看著他的背影,對于自己以惡意揣測他的心思,感到極其愧疚,他不過是只想每天看一眼不白的近況。
這點小要求,她都不能滿足。
魏思慎前腳剛走,霍知行的車便開進了院子,正好與魏思慎擦肩而過。
“你回來了?”姜黎抱著不白走到霍知行車前迎接。
“嗯,剛才那個人是從家里出去的嗎?”
姜黎順著霍知行的視線看過去,才知道他說的是魏思慎。
“嗯。”
霍知行瞬間有了危機意識。
“他來家里做什么?”
“他就是跟我一起救助不白的那個好心人,來看看不白,也就待了不到五分鐘就走了。”
霍知行立刻緊張了起來。
“你怎么能隨便讓陌生男人來家里呢?萬一他是壞人怎么辦?”
“他那么有愛心,一個普通職員,卻愿意花5萬去救助一只流浪貓,怎么可能會是壞人,而且他也很有分寸,只站在院子里抱了一會不白,就走了,你不要把人都想得那么壞,好不好?”
姜黎的話一出,就察覺到了不妥。
霍知行臉瞬間冷了下來,周身的氣場更是陰沉得駭人。
她急忙解釋:“我不是那個意思,我只是覺得你誤會他了,他不是你想的那樣,真的。”
霍知行見她如此信任那個人,心中的醋意翻涌。
“我誤會他了?你跟他什么關系?你這么了解他嗎?”
“就一起救助了不白的關系啊。”
姜黎不理解,霍知行為什么像被踩了尾巴一樣。
“只是一起救了一只貓的關系,就能把人帶到家里來?你們剛才做了什么?只是逗了貓嗎?”
姜黎覺得很窒息,她自認為跟魏思慎的相處,時刻保持著合適的社交距離,除了不白,他們沒有說過別的話。
她不明白,為什么霍知行的反應如此大。
“隨你信不信。”
姜黎抱著貓進了別墅,直接上了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