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面分一半,日后好相見!”
無憂仙師咬牙切齒!
“不分,一個都不分!”小依依一對大眼睛瞪得圓鼓鼓。
“小丫頭,不要這么吝嗇嘛!”無憂仙師敗下陣來,“你在我這里住著,我管你吃,管你喝,都沒有給你算賬,這就是兩壇酒的事,你跟我這斤斤計較起來了!”
“是你讓我住在這里的,又不是我想住在這里的!”小依依堅決不松口,“我的酒就是不給你!”
無憂仙師一聲哀嘆,氣得面皮抖動,默默地放下一壇果酒。
趁著小依依不注意,抱著另一壇酒,身形急速后退,與依依拉開一段距離。
聲音帶著半絲祈求,“我就要一壇,總可以了吧?”
小依依粉嫩的小臉蛋鼓起氣,水汪汪的大眼睛,快要流出淚水來。
“你搶我東西,我要告訴哥哥,讓哥哥打你!”
無憂仙師老臉一黑,“小姑娘,你可別裝!”
“我知道你不是那種哭鼻子的小孩兒,還有你哥哥,你讓他盡管來,你看看老道怕不怕?”
“哼!”小依依哼了一聲,最終決定暫時不與他計較,讓人抱著剩下的四壇果酒送到房間,她已經迫不及待想要再喝一壇了!
無憂仙師見小依依離去,頓時心情舒暢,看著手里的萬陽酒,眼角瞇起笑意。
“師祖!”邊上看戲的永安小道士,有些不解地問,“這萬陽酒咱們又不是買不起,干嘛要與一個小姑娘搶啊?”
“自己買的酒,哪有別人送的香?”無憂仙師嘻嘻一笑。
“不都是酒嗎?能有什么區別!”永安嘴里嘟嘟囔囔著。
“你這個榆木腦袋懂什么?”無憂仙師呵斥道,“去前面盯著去,在后院逛游什么?”
永安滿臉委屈,“我今日不當值!”
但是無憂仙師哪里管他,自己抱著酒壇子,回了大殿!
只留下一臉郁悶的永安小道士在風中委屈!
······
寬廣的道路上,一排車隊緩緩行駛。
其中一輛四人座馬車里,夏云謙打扮成一副羽扇綸巾的書生模樣。
其實他本來想要穿上一襲長衫,頭戴方巾,做一個教書先生的樣子。
可惜,自己俊朗的面容,打扮起來實在有些不倫不類,只好做一個俊俏書生了。
因為他陽光俊朗的形象,還帶著和煦儒雅的笑容。
所有這座車廂里的另外三人,對待他便十分的友好。
車廂里的人,一個年過半百的老漢形象,兩個青壯漢子。
這時,那花白胡子的老漢開口問道,“公子去往朝元城所謂何事啊?”
“并無什么特定的事宜,只是游山玩水罷了!”夏云謙和善一笑。
“游山玩水好啊,真羨慕你們年輕人,精力旺盛,無憂無慮,天下之大皆可去得!”
那兩個青年漢子,連連點頭跟著附和。
一路上,這兩位年輕漢子,感覺自慚形穢,不敢與夏云謙多說話,只有在那位老漢,搭話時,跟著附和兩句。
夏云謙也習以為常,只是輕聲一笑,“哪里是無憂無慮啊,都是為了生活奔波而已!”
“唉,生活多艱,不去奔波又怎么能行呢?”老漢感慨一句,又說道,“不過我也要提醒小哥,據說朝元城附近最近可不太平!”
“聽說,近些時日,鎖仙魔殿與玉虛真宗鬧得可兇了,你過去可要注意安全啊!”
“多謝老哥提醒,我自當注意!”夏云謙拱了拱手道謝一番,但是心里卻沒有多少在意。
自己此行只是為了去找一個算卦的,算一算小丫頭的動向。
至于朝元城的動蕩,與自己何干?
要是那個不開眼的惹到自己,那么他也不介意讓這個什么朝元城,變成“朝西”城!
幾人又閑聊了一會兒,花白老漢掏出一個酒葫蘆來。
“小公子,平常喝酒嗎?”
“不太常喝!”夏云謙謙和地笑著,不是不常喝,而是他的嘴比較挑,一般的酒可入不了他的眼。
“公子嘗嘗我這酒,如何?”
老漢說著又取出三個酒杯,將其中一個用袖子擦拭得干干凈凈,才遞給夏云謙。
而另外兩個,他隨手一拋,扔給了那倆青年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