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后娘卻讓月羅住在了內院……
段純哪里按捺的住?
杏兒桃兒玉臉紅暈密布,也只能任由少爺胡作非為……
一夜時間過去。
直到快要天亮時,段純才披著衣物回到自己的主房。
抓緊時間休息起來。
只因桃兒杏兒的身份地位,通房丫頭只能在側院居住伺候主人。
主人的臥房除了清掃之外,絕對不能住在里面。
不然的話,按照大康的習俗,那可是要被直接逐出府邸。
這是嚴格的等階規矩。
第二天一大早,段純在兩個侍女的伺候下沐浴更衣完畢。
用過早膳換上官袍,便去內院給后娘請安。
“純兒,聽說你昨晚看了一夜賬簿?”
“不知純兒有什么想法?”
張鳳笑著問道。
“后娘,孩兒已經看明白了。”
“現在咱們國公府名下,還剩十個商鋪。”
“三間工坊以及兩個繡坊。”
“商鋪每月租金太少,僅僅只能保住三間工坊的工匠吃喝和薪資而已。”
“唯一能夠賺銀子的,就只剩阿娘從娘家帶來的兩間繡莊。”
“孩兒覺得,商鋪的租金得和他們商議漲點兒租金。”
“鐵匠工坊那邊,孩兒也得去看看。”
“那里到底發生了什么?”
“能減輕負擔,提升工坊產量賺取更多利潤,才能讓匠坊長期維持下去。”
“但最麻煩的事情,并非商鋪和匠坊。”
“而是阿娘的那兩間繡莊,似乎出了大問題!”
段純說出自己的想法。
“哦,純兒為何會覺得,繡坊出了大問題?”
張鳳趕緊問道。
“阿娘,那兩間繡坊自從跟著阿娘來到昌國公府。”
“繡坊的利潤一直都很可觀。”
“刺繡坊和紡織坊,每年都能帶來至少一兩千兩銀子的收益。”
“可是從去年開始,每家繡坊一年的收益驟減。”
“加起來只有不到六七百兩的銀子收益。”
“孩兒看了送上來的賬簿,兩家繡坊的主事都說沒什么生意。”
“繡娘的薪資都減了一些。”
“但孩兒感覺,這件事情沒有這么簡單。”
“孩兒打算抽個時間親自去看看。”
段純分析道,但卻并未實話實說。
他知道,兩件繡坊原本是張家產業,跟隨后娘作為嫁妝來到昌國公府。
但繡坊的所有主事和主薄,還全都是張家的親族。
這些人在中間玩鬼,才會導致繡坊收益大幅降低。
后娘礙于親眷身份,找不到合適的方法,也只能無奈看著。
“純兒僅憑賬簿就能看出這么多門道?”
“阿娘終于放心了,你是昌國公世子。”
“府中的家業,阿娘早就希望你能接手了。”
“如果純兒要去打理家產,阿娘這就把鑰匙和印信全都交給你。”
張鳳聽得滿面放光。
她這個國公夫人,因為各方面的牽扯。
已經越發管不住一群下人。
就像段純猜想的那樣,張鳳是后娘,本來在國公府地位就很尷尬、
阿爹的舊部,她不好去管。
張家的族人,她更不好得罪。
所以昌國公府的賬目是越來越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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