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元英眸子顧慮一閃，單膝跪著的他，朝蹲在他面前的李墨望著：“殿下，不知您問這些干嘛？這都是十幾年前的事情了。”

“讓你說，你就說！”李墨盤腿一坐道。

顧元英點了點頭，這才回憶起，十幾年前去青樓的那一幕幕，當時被老鴇到麗春樓二樓，一個屋子門前。

老鴇笑著跟屋子里道：“碧瑤姑娘，顧公子來了。咯咯咯，顧公子年輕，長得可俊了呢。”

話音剛落，里面碧瑤清冷的嗓音道：“那就請讓他進來就是。”

老鴇聽后，朝門努了努嘴，給顧元英使了個眼色，便咯咯一笑，搖著桃花扇，扭著肥臀，走下樓去……

而顧元英則是推門而進，進來便瞧見屋中那邊垂著白色薄紗，碧瑤裊娜身影，凝立在薄紗后的古琴前，素手安放在小腹前，得體端莊，仙姿玉色。

“公子請坐！”碧瑤輕輕道。

顧元英眼睛直勾勾地瞧著薄紗后，雖然有薄紗阻隔，瞧不見碧瑤的樣貌，但是隱約覺得，碧瑤絕對是非常美麗的女子……

關上門后，顧元英在蒲團上盤腿而坐，而薄紗后的碧瑤，也輕輕坐下。

登時，她玉指在琴弦撥弄，美妙的旋律，自她指尖流淌而出，口中還唱唱有詞，曲律美妙，歌喉更是宛如天籟之音……

李墨皺眉，瞧著眼前的顧元英：“說重點，別他娘跟我扯這些！”

顧元英一凜，堆著笑：“是！后來，一曲完畢，我邀請她自薄紗后面出來。還別說，是我見過的女子中非常美的，堪稱絕色，于是我上去就抱住了她，當時就聞到她身上那種清香，我至今都記得，非常香。被我抱住后，奈何她一直掙扎……”

碧瑤扭著腰肢，將臉偏向一旁，桃腮紅潤，美麗無限，美眸慌亂：“顧公子，別這樣，快放開我，我絕非是那種女子。”

說話間，碧瑤玉拳，朝顧元英捶來。

顧元英忙握住她皓腕，跟著砰的一聲，兩人摔下，顧元英順勢自后面掀起碧瑤的裙擺，然后快速拽開他自己腰帶……

唰！

李墨抬眸瞧著眼前的顧元英，顧元英說到此處，搖頭一嘆道：

“她半推半就，咱們也就……可惜啊，可惜的是我身子骨不行，時間極短。”

唰！

李墨眼中殺意閃過，握著腰間劍柄，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看來確實如李賜業所說，她恨李賜業是有原因的，因為當年她經過的苦，并非是常人能夠理解的。

正想著，顧元英依然在李墨面前說著當年的情景。

“滾，滾出去！！”碧瑤惱羞成怒，玉面通紅，美眸噙淚瞪著顧元英，同時整理著裙帶。

顧元英眸中愧赧，擠出笑容道：“碧瑤姑娘，我有幾個兄臺，都想瞧瞧您。這樣吧，到時候我幫您介紹一下，就說您唱曲很好……”

“滾！！！”碧瑤嬌叱道。

顧元英只能自屋中走出，而走出屋子后，就聽屋中碧瑤在里面哭泣著……

李墨瞇眼，盯著面前的顧元英：“你走出的時候，聽到她哭了？”

顧元英點頭道：“嗯，的確聽到了！嘿嘿，不過那時候時間雖短，但是滋味是沒得說。后來，我那幾個兄臺，都去過，都曾和碧瑤有過。”

李墨眸中森寒，臉上卻掛著微笑，拍了拍顧元英肩膀：“對了。你以前是前離國的人，自離國被我滅了之后，來到咱們幕黎中京的吧？家里現在，都有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