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么？”

自己既不美麗，也不優秀，性格也陰沉。

甚至名聲都不大好......

更是個天大的蠢貨。

厲柏哲為什么要追求這樣自己？

季衍空洞麻木的盯著他。

男人短促的沉吟了片刻。

“如果我說，我們是命定的一對，你信嗎？”

季衍忽的笑起來。

“您竟是這么迷信的人嗎？”

“對。”

他那樣斬釘截鐵，仿佛謊都要變得真實。

季衍垂下懵了絕望的眼眸，許久......

“那么，能請您再回答我一個問題嗎？”

“說。”

“您會賣掉我嗎？”

她笑著問。

還沒干涸的淚水順著她的笑容流淌，聲音哽咽沙啞，仿佛隨時都要破碎。

不知道為什么，只是看著那樣的她，心底會發疼。

回過神時，自己已經抱住了她。

“不會。我發誓。”

他們相識并沒有很久。

自己甚至不了解他......

可只是這樣一個擁抱，對季衍來說都是莫大的安慰。

“對不起，就一會兒，一會兒......”

季衍死死抱著男人，埋在他胸口失聲痛哭起來。

明明是想忍耐的......

可她止不住哀嚎。

如同被拋棄的幼崽，要將這些年來的委屈，悲傷，痛苦，全部嘶吼出來般絕望凄涼......

厲柏哲就這么抱著她，許久許久......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