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去準備一下。”
說著,季衍便擬藥方去了。
送季衍的離開,厲柏哲一陣恍惚。
其實他也知道自己的想法多么瘋狂。
只是一個在宴會上見過的女人,只是施展了一次針灸救治了一個羊癲瘋的患者。
就敢把自己爺爺的性命交給她。
可是......
不知道為什么......
他就是會相信她。
“婚禮暫停?厲柏哲,你什么意思?”
這個結果讓倪盛夏拔高了語調。
與之相對的,是電話那頭淡淡的嗓音。
“最近爺爺情況不好,我無心考慮婚事,盛夏,希望你能理解。”
聽見又是爺爺,倪盛夏咬緊下唇,一股淤堵悶在喉嚨!
她是知道厲老爺子不大好,但她的婚事都拖了多久了?
“就是爺爺生病了,所以我才想著沖喜啊!為什么你要把我說的那么不孝順?好像我只考慮自己似得?我不也是為了你?”
倪盛夏仿佛受了委屈,語調都哽咽了幾分。
對面傳來細細的嘆氣,厲柏哲換了副溫柔的調子。
“我沒那么說,只是我現在不想結婚。我也轉告季衍了,婚服的事之后再說。”
聽見季衍的名字,倪盛夏一個激靈!
“不會是那個叫季衍的,和你說了什么吧?”
倪盛夏目光狠辣,警惕的開口。
怎么那么巧?
她才去厲府,厲柏哲就不想結婚了?
男人捏著自己緊蹙的眉頭,語重心長。
“......盛夏,你原來是這么沒有自信的人嗎?”
像是被道破,又像是被看穿,倪盛夏冷哼一聲。
“只是有些事不得不防罷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