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不知道為什么,但是你做的太過了!”
男人眼底充斥著血色。
之前顧念她是孩子生母,因此即便做了再多錯事,自己也一再忍讓。
但現在......
他不必再忍耐那些怨憎!
男人逐漸用力,手骨在他的腳下被來回的碾壓著。
伴隨著骨頭斷裂的聲音與刺痛,盛熹琬疼的尖叫起來!
“好疼啊!柏哲,你誤會了!我沒有做過那種事......”
手指被碾斷般一寸寸碎裂。
盛熹琬另一只手握著厲柏哲的腿,卑微的扒拉著,哀聲祈求道。
“不是你還能是誰?”
碾碎骨頭的疼痛稍微淡去了些。
男人顯然收斂了幾分力量。
得以喘息的盛熹琬早已冷汗直下。
但從剛才的談話,不難聽出,其實他還是沒回復記憶的......
想來,盛熹琬才開口。
“是紀清!是那個女人......一切都是因為她......”
“紀清?”
“對!”
盛熹琬抬起頭來,用無辜的眼神看向他。
“自從她來了之后,這個家才開始不太平的......是她太有野心了,想留在這個家,想留在你身邊,所以才用這個毒計,想殺掉你的孩子,取而代之......我看得出,她看你的眼神。”
為了讓男人相信自己,盛熹琬喘了口氣,放柔了語調。
“再說我為什么叫人殺時鳶呢?我是孩子的親生母親,我怎么會做這種事呢?”
“你不是。”
另一個聲音驟然響起。
盛熹琬只覺得心臟漏跳半拍。
就見房門緩緩開啟,當說話的人真切的出現在眼前時,盛熹琬徹底愣住了。
就見季衍正冷著臉,居高臨下的站在她面前。
“你不是時鳶的生母。盛熹琬。你只不過,是和孩子母親共用一張臉罷了。”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