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鳳嬌渾身一激靈,聲音發顫地說:“屬下之前猜測您是宮主的孩子,并不知道您來自凌云國本家。”
本家這兩個字,取悅了梵蒼。
只是這人知道秦姝的身份,怕是不能留了。
梵蒼盯著跪在腳下的女人,回想這一個多月來,華鳳嬌除了第一天把他拉上了床榻,剛開始帶著幾分粗暴的折辱,后來一直非常溫順,甚至縱容著他的予取予求。
梵蒼摸了摸華鳳嬌的頭發,像是摸一只小寵物,輕笑著說:“那就留你一命吧——”
“謝少宮主!”
華鳳嬌恭恭敬敬地磕了個頭,語中帶著劫后余生的慶幸。
梵蒼受此一拜,揪著華鳳嬌的頭發抬起:“寶貝,我向來很少心軟,留你一命很容易,可我也不是傻子,你得用你的誠意來獲取活下來的機會。”
華鳳嬌的眼神不躲不避,滿目赤誠:“好——”
梵蒼把一枚血紅色,彌漫著危險氣息的丹藥,送到華鳳嬌的嘴邊。
“吃下這顆丹藥,只要你敢說出我們三個的身份,我保證你會死得很痛苦,不僅如此,你在東域大陸的親朋好友,也都會因你而死。”
華鳳嬌沒有說,從小被綁到梵音宮的她,被當狗一樣對待的她,根本沒有親朋好友。
她乖乖吃了丹藥,溫順的有點不像往日,那個殺伐果斷的刑堂管事。
梵蒼見女人這么乖巧,又揉了揉她的腦袋:“放心,等有朝一日秦姝的身份不再是秘密,你會重獲自由。”
華鳳嬌親昵地蹭了蹭梵蒼的腿膝,用生疏的語氣,軟著聲音說:“多謝少宮主憐惜。”
梵蒼渾身雞皮疙瘩都冒出來了,沉聲道:“好好說話!”
華鳳嬌也不適應自己偽裝的嬌軟,臉上閃過一抹不自然。
她恢復往日的干練,恭敬地說:“少宮主,我知道梵紫瑤的所有生活習性,還知道她把黑風谷的地圖藏在哪里,我會輔助您取代她掌控梵音弟子……”
*
秦姝回到簡陋的住處,直接進了須彌芥子。
“阿姝——”
她剛進去,就被充滿雄性荷爾蒙的懷抱摟住。
秦姝圈著男人的精壯腰身,委屈地說:“瀾哥,你不在,有人欺負我。”
謝瀾之靜如寒潭的金色眼眸,溫柔地凝視著秦姝。
“我知道,阿姝受委屈了。”
秦姝噘著嘴,倚在男人的胸膛上,手里攥著男人的一縷泛光的銀色長發。
“瀾哥,我不喜歡這里,修真界的人都好變態,他們都不是正常人。”
謝瀾之揉了揉秦姝的頭發:“再等等,等你結嬰后,我的魂力恢復,身體徹底恢復生機,我們就離開這里。”
秦姝低流露出期待:“真的?”
謝瀾之溫柔地說:“當然是真的,你難道不想幾個孩子?沒有我們在身邊,他們不知道要面對多少流蜚語。”
想到在現世的幾個孩子,秦姝的眼眶一熱,眼淚不由自主地冒出來。
她吸了吸鼻子,委屈地說:“我想孩子們了——”
秦姝的眼淚浸濕了謝瀾之的衣服,可把他給心疼壞了。
“乖,相信我,用不了多久,我們就能回去了。”
秦姝揪著謝瀾之的衣服,埋在男人的懷里,安靜無聲地哭泣。
謝瀾之把人攔腰抱起,瞬間消失在原地。
兩人憑空出現在竹屋的臥室。
秦姝被平放到床上,一雙骨節分明,指節修長的手,落在秦姝的腰間絲帶上。
“阿姝,我不喜歡你流淚。”
“你執意要哭,那就在床上,哭給我看。”
短短兩句話,秦姝的衣服已經被扒下來,坦誠相待。
謝瀾之從頭到尾的膜拜,秦姝的思念哭聲,很快變了音,變得婉轉綿長,透著無盡的媚意。
秦姝透過窗戶,看到外面枝葉茂密的小樹林,視線逐漸變得模糊不清。
身與心的刺激,令她宛如冒著甜意的泉水,引得過路人迫不及待的捧起,飲入腹中品嘗起來。
甘泉入口的謝瀾之,早已情難自控。
男人拭去唇角,泛著甜意的泉水,殘留的痕跡,低頭湊近秦姝泛紅的耳邊。
聲音沙啞,撩人心脾:“阿姝,只一個好不好?”
什么一個好不好?
秦姝含情的眼眸,茫然地看著動了情的男人。
謝瀾之勁瘦有力的腰……
下沉。
秦姝立刻明白了什么意思,漂亮眼眸微微睜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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