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宮當上太后得何年何月,秦野若是兩年后就死了,我豈不是睡不著他了。”
這是個悲傷的問題,夏時錦越想越失落,靠在廊柱上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啊哈~本宮的胸大肌,本宮的翹臀,還有本宮的腹肌和人魚線。”
“豈不是都摸不著了?”
長留見夏時錦在那邊窮嚶嚶,也沒見她流半滴眼淚,無奈搖頭嘆了口氣。
“我算是看出來了,娘娘真的只是饞秦統領的身子,而不是喜歡他這個人。”
“有什么好悲傷的,到時候,娘娘想辦法救他不就得了。”
夏時錦收回假哭腔,神色凝重地點頭。
“是得想個法子救他,且救命之恩當以身相報。”
她打了個指響,心里想得甚美,“到時就來個金屋藏帥,合情合理地睡他個夠。”
夏時錦這話說的,長留都不敢細想。
他揚聲揶揄道:“娘娘這女流氓思維,被你瞧上的人都不知是倒霉還是踩了狗屎。”
夏時錦回懟得硬氣。
“就許你們男人意淫耍流氓,不許我們女人意淫想想?”
適時,阿紫從浣洗坊那邊捧著一盆衣服回來。
“娘娘,奴婢洗完衣服回來了。”
見阿紫回來,夏時錦和長留便換了話題。
“每天呆在這冷宮好無聊!”
院內響起夏時錦的一聲抱怨。
若非有長留,夏時錦和阿紫在冷宮的日子,其實會比現在還要難熬。
長留穿到這里的時間久,認識的太監和嬤嬤多,加上他情商高,又能說會道,在宮里人緣不錯。
就比如這紫楝軒,只有太監或嬤嬤來送飯時,大門才能打開,平日里都是要從外面鎖上的。
可有了長留在,夏時錦給他銀子四處打點,再加上這冷宮位置偏僻,附近常年鮮少有人出入,阿紫平時偷偷溜去浣洗坊洗洗衣服什么的,那些太監和嬤嬤們都睜只眼閉只眼,權當沒看見。
只要她這個正主老老實實地呆在院子里,就沒人說什么。
阿紫和長留偶爾還能出院門溜達溜達,可夏時錦卻被關在這院子里兩個多月了。
“長留,你說就沒什么法子,能讓我偷偷溜到宮外去散散心,比如說,鉆狗洞之類的?”
長留搖頭。
“這個還真不知道。”
他隨即又給夏時錦潑了一盆涼水。
“勸娘娘還是老實呆在這宮里,被發現麻煩不說,萬一跑出宮遇到什么事兒,就你這身板,還沒點本事,當心再死在宮外。”
“嘖,怎么跟皇后娘娘說話呢。”夏時錦嗔怪道:“死死死的,多不吉利!”
幾日后的一個夜里。
夏時錦和阿紫正要準備睡下時,秦野來了。
他將一套太監的衣帽扔到夏時錦的懷里,懶聲道:“換上,微臣今晚正好有空,出宮遛遛娘娘。”
“什么叫遛遛娘娘?”
夏時錦色厲內荏地強調道:“我是皇后,注意措辭!”
秦野雙手抱在胸前,挑眉笑得邪氣。
他拖著懶洋洋的聲調調侃。
“娘娘好大的官威,微臣甚是惶恐!既然如此,皇后娘娘快喊人來砍微臣的頭吧。”
“.…..”
她要是能喊來,還用憋在這冷宮嗎?
一個個都欺負她在冷宮,不拿她當根蔥,這皇后當得也忒窩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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