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吻很輕很柔,帶著點濕意,就像羽毛一樣在臉上掃過,撩得人癢癢的。
屋內可聞秦野的低聲呢喃,繾綣之中帶著些許幽怨。
“阿錦,春花宴,御霖園的第一晚,你中了失魂香,被刺客擄走后,是怎么解毒的?”
“那晚救你的刺客,可也是他?”
死亡兩連問,炸得夏時錦腦子里一片空白。
她如鯁在喉,暗暗咽了下口水,不知先答哪句好。
小孩子才做選擇題呢,夏時錦哪句都不敢答。
她挑到槽點,反問秦野。
“阿野怎知那晚擄走本宮的刺客是皇叔?”
秦野對此避而不答,反倒將她的頭緊緊地摟在懷里,臉埋在她的發絲間。
“可是他幫的你?”
夏時錦沒回答。
抱她的雙臂緊了又緊,秦野啞聲又問:“和他做了?”
這個能答。
夏時錦語氣肯定道:“沒有。”
秦野沉了一口氣,灼熱的氣息融進她的發絲里,溫溫的,濕濕的。
“那你和他......做了什么?”
一字一字,都像是重達千金,落在夏時錦的心頭,壓得她喘不過氣來。
她閉口保持沉默。
而秦野喃聲央求:“告訴我,好嗎?”
夏時錦摸了摸秦野的手,暗示了一下。
秦野反手握住她,又問:“你可惦念過他?”
“沒有。”
秦野又問:“可有后悔沒嫁給他?”
那是原身的事兒,關她何事。
夏時錦搖頭,語氣無比堅定:“從未悔過。”
“真的?”
“真的。”
“若有一天,他想搶回你呢,阿錦可愿跟他走?”
夏時錦回抱秦野,也摟得緊緊的。
“本宮又不是物件,豈是誰搶就能搶的,更何況,我有阿野這樣的極品,其他男子怎能輕易看得上?”
她佯怒反問起來。
“倒是二公子,可是嫌本宮是不潔之身,心生厭惡了?”
秦野搖頭。
“能得娘娘青睞,乃二公子之幸,又豈有嫌惡之理。”
“只是一想到你在別的男人懷里承歡,做與我做過的事,便想毀天滅地。”
夏時錦理直氣壯地給自己討起理來。
“那還不是二公子害的,二公子若不幫你阿姐,本宮至于淪落到那等境地?”
秦野沒了理,只能靠流氓行為來表達歉意。
“當時他也是這么做的嗎?”
夏時錦躺在他懷里不語。
欲色漸漸漫上那張白皙清麗的面頰,一雙迷離的美眸眼尾潮紅如霞,嫵媚動人。
一朵接一朵的煙花在腦中炸開一片荼蘼,夏時錦眸眼緊閉,貝齒咬著紅唇,極力困住那縈繞在嗓間的嚶嚀。
秦野忍不住低頭吻頭。
粗壯有力的手臂上青筋和血管突起,肌肉紋理清晰可見。
明明享受的是夏時錦,可秦野的氣息竟比她還要粗重。
“喜歡嗎?”
“嗯。”
“更喜歡誰的?”
“二公子的。”
雙臂攀上秦野的脖頸,夏時錦迎頭吻了上去,然后軟糯糯地哄他。
“乖,別再醋了。”
適時,長留在外面叩了三下門,然后便捂著眼睛進來,又帶上了門。
“皇上來了,馬上就要進院了。”
蕭澤怎么這功夫來了?
這一天天的,夏時錦覺得她都要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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