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去。”
沉冷的一聲,阿紫立刻會意,灰溜溜地跑出屋子,并帶上了門。
蕭時宴冷幽幽地質問道:“半年未見,阿錦也不知來侍奉本王,這就是你的為妻之道?”
夏時錦坐在床上,漫不經心地打了個哈欠。
“我這不是在月份大了嘛,侍奉不了王爺。”
“再說,不是有稽粥單于送的兩名舞姬可以陪王爺玩兒嗎,何必跑來為難我這個孕婦。”
脫掉浴袍,蕭時宴用其將腳底擦得干干凈凈。
他一邊語,一邊又將那浴袍疊得板板正正,然后平整地放到一旁。
“都被本王玩死了,以后只剩阿錦可以供本王玩兒了。”
話落,他在夏時錦身旁躺下。
夏時錦愕然:“你把她們給殺了?”
蕭時宴躺在那里緩緩地眨了下眼,算是給了肯定的回答。
夏時錦厲聲斥責。
“你若不喜歡,給她們尋戶好人家,送出去便是,何必殺了?”
粗壯的手臂抬起,蕭時宴將夏時錦勾入懷里,隨手扯過被子蓋上。
頭埋在夏時錦的發絲間,他柔聲解釋。
“找戶好人家費力又不討好,稽粥單于那邊也不好托辭。”
“她二人受制于稽粥單于,這輩子都要為他做事,逼到份兒上,那害人的手段恐怕是防不勝防。”
“且再過幾日,你我又要回雁北,此二人是萬萬帶不得的,否則便是遂了稽粥單于的意。”
“而留在突離,亦是隱患。”
“只有殺了,才最干凈利落。”
夏時錦憂慮道:“那稽粥單于知曉你將舞姬殺了后,該如何回答?”
“就說,半年未近女色,一時把持不住,不小心......玩死了。”
“阿錦盡管放心。”蕭時宴安慰他道:“今時不同往日,現在,該輪到稽粥來倒貼巴結本王。”
大手從衣擺探入,蕭時宴摸著那圓鼓鼓的肚子,甚感新奇地輕笑了一聲。
“等阿錦身子養好了,再給本王生個孩子吧。”
“想得美。”夏時錦撇嘴道。
生孩子又疼又累。生完這個,她是不打算再生了。
可蕭時宴卻道:“由不得你。”
語間,那只手順著肚子,不安分地下移。
夏時錦及時按住,掙扎道:“蕭時宴!我都這么大肚子了,你能不能當回人!”
“肚子大了又何妨?”
胸腔輕顫,蕭時宴的喉間悶出幾聲笑來,他語氣輕浮道:“不妨礙本王到處亂摸!”
溫軟滑至胸前,采擷一片春色。
夏時錦用力捶打他,蕭時宴又開始威脅。
“若肯乖乖的,今晚就只借手一用。”
......
被迫當了好幾日的舔狗,夏時錦的手酸痛不已,連筆和茶盞都拿不穩。
看著賬本上歪歪扭扭的字,她氣得扔筆。
咬牙憤憤道:“蕭時宴,你不是人!”
是日,仲秋節的前一日。
秦野帶著王姬回到了突離。
但讓夏時錦和蕭時宴頗感意外的是,稽粥單于竟也跟著來了。
美其名曰,欲要與親家母共度中原佳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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