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弄玄虛。”
而此時,夏時錦已走到林盡染的身前,“真不想知道?”
“.…..”
好奇害死貓,林盡染盯著夏時錦瞧了半晌,淡聲道:“皇后娘娘若想說,嬪妾自是洗耳恭聽。”
夏時錦側眸看了眼守在殿門前的禁衛軍,同林盡染勾了勾手指頭,“秘密當然只能告訴你一人。”
林盡染見旁邊有禁衛軍在,便安心地走到夏時錦身前,偏頭將耳朵湊過去。
可誰知,夏時錦掄起手,對著她的臉便是“啪啪”兩巴掌。
臨了,還對著林盡染的肚子狠狠踹了一腳。
林盡染摔倒在地,捂著肚子痛聲哀嚎。
守門的兩位禁衛軍見狀,立馬提刀沖了進來,將林盡染給扶了出去。
夏時錦看著地面上殘留的血跡,神色冷漠地道了聲:“活該!”
她林盡染就算用十個孩子,都不夠換秦野、長留和阿紫的命。
夏時錦側身而立,隔著殿門望向外面。
可瞧了沒幾眼,殿門便在她眼前被人重重關上,從外側上了鎖。
僅一門之隔而已,殿外春意融融,屋內卻清冷如冬。
陽光透過軒窗斜照進殿內,落在地上的斑駁光影隨著時間流逝,慢慢地向墻腳移動,爬上墻壁,最后在不知不覺間消隱于黑夜。
夏時錦坐著躺著、躺著坐著,整整一日,滴水未進。
可就算現在有一堆飯菜放在她面前,她也是半點胃口都沒有。
屋內漆黑一片,夏時錦卻清醒無比,腦子里回放的都是上輩子和這輩子的事,好的壞的都有,雜亂無序。
在她胡思亂想間,殿門被人從外面打開。
凜冽的夜風卷地而入,還裹挾著一股濃重的酒氣,在整個殿內彌散開來。
九思公公提著宮斗緊隨而入,兩個隨從小太監分別跑去點亮了殿內的燈燭。
漆黑的寢殿驟然變得通亮無比,夏時錦不適應地皺眉瞇眼,抬手擋在眸前。
她緩緩坐起,只見蕭澤腳步虛浮,帶著那身酒氣,搖搖晃晃地朝床榻走來。
夏時錦警惕地起身下床,卻又被蕭澤撲倒壓制在床上。
完全沒有反抗的間隙,粗暴而霸道的親吻,便如暴風驟雨一般,猛然落在她的唇上。
蕭澤從不與任何人行唇舌之交。
可是,他今天卻想與夏時錦這么做。
舌尖撬開唇齒,帶著那股濃重的酒氣,毫無忌諱地探入,攪亂她的呼吸,予取予求。
夏時錦搖頭抗拒,卻別不過那鉗住她面頰的手。
她只能用力捶打蕭澤的胸膛,狠狠地扇他巴掌,甚至還打掉了蕭澤束發的金冠。
萬千青絲垂散,夏時錦開始毫不留情地動手薅他頭發。
蕭澤無法,只能單手扣住她的雙手,愈加強勢地索取。
舌尖被夏時錦下狠咬破,疼得人倒吸一口冷氣。
鐵銹的味道在口中漫延,蕭澤卻吻得愈發地瘋狂。
夏時錦又咬破他的唇,一邊反抗一邊流淚。
淚水順著唇角流入口中,混著血水,混著酒氣,讓親吻變得又咸又澀又辣又腥甜。
他奪去夏時錦的呼吸,肆意地強吻著她,將昔日在她這里忍下的,全都討要出來。
夏時錦是他的。
不管她從何處來,也不管她到底是誰,蕭澤只知道真正走進他內心的人,是從景仁宮大火里走出來的那個阿錦。
即使一切都是假的,但她卻是真的。
他要徹徹底底地將她占為己有,將自己這唯一還算干凈的親吻悉數都只給她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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