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蕭時宴這副小人得志的樣子,夏時錦渾身都在抗拒他的觸碰。
在蕭時宴欲要扯開她腰間束帶時,她用力按住了那只大手。
“嗯?”
只聽蕭時宴發出低沉的一聲警告,示意她將手挪開。
而夏時錦仍倔強地按著那只手不動。
蕭時宴挑眉質問:“你就是這么報恩的?”
“換個報恩法子行嗎?”
夏時錦軟聲商量:“我可以幫皇叔賺銀子,賺很多很多的銀子,行嗎?”
蕭時宴被逗笑了,霸道地親了下那張討價還價的嘴。
“本王不缺銀子。”
夏時錦可憐巴巴地又求:“那我給皇叔當奴婢,洗衣做飯煮茶,行嗎?”
蕭時宴笑道:“本王只缺床上侍奉的婢子,做嗎?”
“......”
夏時錦沒了輒,無奈問他。
“我已是嫁過人的女子,皇叔好好一個大男人,去找個黃花大姑娘不香嗎?非要上趕子當綠毛龜?”
身上之人胸腔輕顫,蕭時宴喉間悶出幾聲輕笑來。
他戲謔道:“那阿錦頭上的毛,豈不是比本王的還要綠?”
“畢竟,皇上可是后宮佳麗三千!”
“你我不當鴛鴦,當對綠毛龜侶也不錯。”
夏時錦又:“強扭的瓜不甜。”
蕭時宴回:“人餓急了,哪還管瓜甜不甜,填飽肚子最重要。”
“......”
說什么他都能頂回來,夏時錦無以對。
見勢,蕭時宴動手去扯夏時錦的衣衫。
夏時錦黔驢技窮,只能拳打腳踢來表達態度。
然,一個弱女子又豈能抵過人高馬大、且一身武藝在身的人。
衣裙、肚兜依次被扯掉,雙手也被蕭時宴用束帶綁在了床頭的木欄之上。
夏時錦雙腳亂蹬亂踹,蕭時宴卻輕而易舉地將她的腳按在他的身體兩側。
長有薄繭的大手忽輕忽重地摩挲著她的腳踝,觸感粗糙且溫燙。
蕭時宴跪坐在那里,低聲討理。
“救秦野前,你親口承諾會當本王的人,如今秦野得救,阿錦卻想過河拆橋,著實有些無賴。”
委屈涌上心頭,夏時錦紅了眼。
“蕭時宴,求你放過我吧。”
蕭時宴卻道:“休想。”
“皇叔今日不是說,我要什么都應我嗎?”
眉眼不以為然地輕挑,蕭時宴壞笑反駁:“阿錦都能反悔,本王為何不能?”
俯身吻去夏時錦臉上剛剛流下的咸澀淚珠,蕭時宴柔聲細語道:“別哭,過了今夜,以后什么都應你。”
雙手緊扣纖細白皙的腳腕,蕭時宴俯身吻了下去。
夏時錦倒吸一口涼氣。
她偏頭咬住自己的手臂,用疼痛來防止自己淪陷,并將所有低泣嚶嚀都咽到了肚子里。
好像只有這樣,她才能保住自己對愛情的忠貞。
夜很長,夜里的蕭時宴很溫柔。
他所有的動作和親吻都輕輕的、柔柔的,沒有半點讓人感到不適。
而極致的討好,也讓人沒法不紅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