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讓姜平十分的意外。
自己怎么會有這樣的能力?
說著,實驗了起來。
血氣晃動,震懾住兩個血族:“拿起刀,自殺!”
只見兩個血族眼神中流露出掙扎的神色,手靠近刀,然后再遠離。
再靠近。
好像是在做一場劇烈的心理斗爭。
姜平了然了。
自己還是不夠強。
對于半步王境的血族來說能控制,但也不能控制他們做出自殺這種明顯違背了自身意愿的事。
看著還在糾結的兩個血族搖搖頭。
“行了,就這樣吧,刀放下,以后好好在這生活,沒事兒的時候打掃一下,還有那些廢棄的地方都給重建重建,我偶爾需要給你們放點血,放心不會太疼!”
“喏,這些精血拿著補補。”
兩個血族忙不迭的點頭。
剛剛他們要是意志力稍微差一點,可能就要拿刀子抹脖了。
這個人太可怕了。
相比之下,好像放點血都不算是什么了。
姜平看著幾人收拾起來了千佛寺遺址,心中一陣的感慨,終于有點家的樣子了。
忽然想起了什么:“對了,這里的妖獸你們不要亂殺,誰要是讓我看見亂殺妖獸,別怪我拿他祭旗。”
幾人心中一陣的難過。
堂堂王境,堂堂半步王境,居然連殺妖獸的資格都沒有嗎
但能怎么的,只能聽話啊。
姜平暫時還沒有找到秘方上的材料,無法發揮最大的藥效,先把那桶血豆腐原料扔進了冰箱。
保鮮上
坐在墻頭,思考起來自己怎么會對血族有這樣的威壓。
屬性原因?
應該不是,血屬性雖然罕見,但血族本身就是血屬性的。
不至于如此。
食妖譜?
也不對,食妖譜可從未在戰斗上幫自己的忙的。
自己的領域?自己的領域是利爪演變的,肯定是血屬性的,但這里面必然有著底層邏輯存在,不然光是領域肯定不對。
要知道剛剛自己可沒有施展領域的。
兩個血族不也是很難受嗎?
排除了一個又一個,姜平逐漸的把目光放在了藏經閣的位置。
有段時間沒有去地窟看那個女人了。
摸著自己的手上紅色的淚痣,想來想去也只有這個能搭上邊。
甚至,他曾經一度懷疑,自己的血屬性都跟這個女人脫不開關系。
姜平走進了藏經閣,看著冰棺里的女人,不,現在冰棺已經融化的差不多了,女人依舊是平穩的躺在那里。
規模照樣突出。
讓人不敢直視。
姜平默默的走過去,看著那張不帶一絲表情的臉。
“是你讓我有的這種對血族的威壓嗎?難不成你是血族的先人?”
想著自己都笑了。
十三城包括整個星球的血族才出現多久,都是妖獸入侵的產物,而這個女人明顯是不知道活了多久的人。
都不是一個世界的,怎么可能是先人呢。
可,若不是,又如何解釋這種狀況呢?
他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自己的變化跟這個女人有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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