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事我要找魏爺主持公道。”
說完便開口喊起魏爺來。
但一旁的徐無晏根本無動于衷,他左手揉著右手,雙眼冷漠地看著溫家夫妻兩二人。
而被叫過來的老魏一臉的不耐煩。
看到徐無晏,他二話不說一鞭子朝徐無晏抽去:
“整天給老子惹麻煩,皮癢了你是不是!”
啪!
徐無晏準確無誤地抓住了鞭子,他歪著頭看著老魏:
“你要為他們出頭?”
徐無晏眼底的殺意與冷漠,讓老魏吃了一驚。
他怒瞪了一眼徐無晏后,用力抽回自己的鞭子,然后扭頭看向一旁的溫家夫妻二人:
“你們是不是做了什么事得罪了他?
如果是,你們最好趕緊道歉,不然這瘋子發起瘋來,我可管不了。”
這話一出,溫父不自然地扭頭看向其他地方。
而溫母則一臉疑惑,“沒有啊。
魏爺,我們這一路都規規矩矩,恪守本分,就怕給你惹麻煩,這些你都看的到的。
再說了徐家那么恐怖嚇人,我們那敢惹他們?”
老魏也是一臉的疑惑,溫夫人說的沒有錯。
這一路溫家人都低頭做小,恨不得別人沒看到自己,又怎么會主動惹事?
但徐無晏這小子也不是會無緣無故找人麻煩的人。
他扭頭看向徐無晏,“你今晚又在抽什么風?”
徐無晏雙眼冰冷的落在一臉不自然的溫父身上,嗤笑:
“告密,好不好玩?”
老魏一愣,很快反應過來之前的事情。
他的臉也跟著沉了下去,雙眼犀利地盯著溫父:
“是你向官差告的密?”
“對!”溫父大聲的說道。
在徐無晏找上自己時,他就知道對方肯定查了個一清二楚,所以并沒有狡辯,而是直接承認。
他冷笑了一聲:
“我這可不算告密,我只是把我自己看到的事情說出來而已!
怎么,還不允許人說真話嗎?
說真話,還犯法不成?”
四周的人倒抽了一口氣。
向來小心翼翼茍著的溫父,這次怎么這么大的膽子,居然跟徐家對上?
老魏這會也瞇起了雙眼,“沒人不讓你說真話。
但你知不知道,當時的情況若一個處理不當,就會血流成河,死傷無數?”
“那與我有什么關系。”溫父一臉寒冰:
“畢竟又不是我把那人給藏起來的,官府的人再不講理,也不會對無辜的人出手。
而且要怪,也是怪姓徐的多管閑事。”
老魏冷笑,笑他天真!
等笑停下來后,他立即轉身離開,擺明了不管這事。
至于徐無晏會怎么做,與他無關。
愛作妖?
那就要承受得住后果!
溫母早就被嚇得臉色發白,她抖著手抓著溫父的手臂:
“老爺,你糊涂啊?你為什么要做這種事?
明知道徐家人不好惹,惹上他們就等于給自己找麻煩,你……哎!”
溫母說完,深深地嘆了一口氣。
隨后她往前一站,擋在溫父面前,她一臉害怕地看著徐無晏:
“你別為難我家老爺了,我替我家老爺向你道歉,可以嗎。”
“夫人。”溫父一臉怒意地拉開她:
“我們又沒做錯事,你為什么要跟他道歉?”
說完,溫父怒瞪著徐無晏:
“你這個惡人,你為什么不去死?你為什么要活著禍害我們?
安平王府的臉全被你丟盡了。
想想你安平王府的祖訓,你所做的這些事,你配是安平王府的后代嗎?”
這話一說,周圍的人瑟瑟發抖。
但不得不佩服溫父此時的勇敢,他說了他們所不敢說的話。
勇氣可嘉!
可不等徐無晏開口,忽然一個木棍朝溫父打了過去。
木棍剛好打到他的手臂上,疼得他放聲哀嚎。
而動手的人正是徐羨魚。
溫家夫妻二人,錯愕地看著正把手中木棍往地上扔的徐羨魚。
夫妻兩人均不明白之前以穩重大方出名的她,為什么會動手打人?
溫父疼得冷汗直冒。
徐羨魚冰冷地看著他們,“是不是很疼?
疼了,才記得住什么該做,什么不該做。”
溫父一臉猙獰,“你……太過分了!”
“我過分還是你過分?”徐羨魚冷笑,“因為你的一句話,有可能我徐家不復存在!
所以我沒要你的命,只是打你這一頓算輕的。”
看到他還想說話,徐羨魚沒有給他機會,而是一臉冰冷的看著他:
“我真后悔,后悔把溫軟的事情告訴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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