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你醒醒!”
“老大!”
劉明低著頭一臉焦急地朝前面的劉豐銘喊道,他又不敢直看。
他很清楚劉豐銘對這女人有多重視。
他若是知道自己看了他的女人,肯定不會放過自己。
之前就有人不小心經過花園看到了他們歡好,就被他活生生地挖了雙眼。
誰不怕?
所以現在這府中的人都知道,他們兩個在花園里鬼混時都要避得遠遠的,免得遭殃。
也因為眾人都避開了,才沒第一時間察覺到大門被人打開。
等察覺到大門被打開時,已經來不及阻止了。
太多人涌了進來觀看,趕也趕不出。
而最離譜的是,劉爺像是沒察覺到有外人觀看一樣,和那女人繼續肉搏著。
自己試圖把這些人從劉家趕出去,但發現不可能后,他只能放棄,轉而嘗試把他喊醒。
但劉爺就像是中了邪似的,不管自己怎么喊,他只埋頭苦干,像是沒聽到一般。
若不是聽到他粗重的喘息聲,劉明都要認為他是不是出事了。
但看他一臉癡迷的樣子,劉明心中有了一個不好的預感。
他看了一眼大門方向,發現越來越多的人—圍觀,而老大依然只專心做著自己事情。
劉明咬牙,不行了。
老大再這樣下去,就要成整個木塔鎮的笑話了。
看一眼四周,確定了目標后,劉明沖過去撿起一根木棍。
隨后朝劉豐銘沖過去,然后對準他,就是一棍。
砰!
劉豐銘應聲趴在了溫軟的身上,沒了動靜。
但赤身裸體的溫軟,卻依然聲音嬌柔地喊著旁劉豐銘快點,甚至手腳像八爪魚一般,緊緊扒著劉豐銘不放。
這一幕,讓圍觀的眾人激動的嗷嗷叫了起來。
劉明閉著雙眼,把劉豐銘拖下來的同時,然后拿起一件衣服直接扔到溫軟身上。
做完這一切后,他讓丫鬟上來把她給帶下去。
見那女人被帶走,劉明這才睜開眼松了一口氣。
他目光落在躺在一旁的地上的劉豐銘,心一驚,連忙撿起一旁的衣服,胡亂地幫他穿起來。
同時,他伸手不斷去搖劉豐銘,想把他喚醒。
現在他很確定,老大被下了藥。
若是沒被下藥的話,就算兩人再放浪不羈,也做不出眾目睽睽之下表演給別人看。
搖晃了一會,劉豐銘這才悠悠轉醒。
腦袋上的疼痛,外加身上的異樣,劉豐銘不由得皺起了眉頭。
“我這是怎么了?”
劉豐銘開口才察覺自己聲音的沙啞。
他臉一沉。
他想起了自己剛才正在做什么事。
劉明為什么在這?
自己不是說過,他和溫軟在一起時,周圍不許人靠近以及打擾嗎?
還有,溫軟呢?
劉豐銘雙眼朝旁邊掃了一圈,并沒發現溫軟的身影,反而瞧見了自家大門方向正笑得一臉下賤的眾人。
劉豐銘心里多了一股不好的預感。
一旁的劉明也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快速地把事情都給說了出來。
而這一會劉豐銘臉瞬間扭曲。
所以他在木塔鎮的這些人面前演了一場春宮戲?
怒氣一下子在劉鋒銘心口膨脹。
劉明一直低著頭,身體抖了下:
“老大,你剛才應該是被人下藥了。
還有大門也是對方故意打開的,對方的目的就是想讓老大你在全鎮的人面前出丑。”
劉豐銘沒有說話,他邊整理自己的衣服邊站起來。
轉身看向大門方向時,直接怒吼:
“滾!
再不滾,老子砍死你們!”
他的話一落,眾人立即一哄而散,反正現在也沒戲可看,劉豐銘這個小混混,可不好混。
見這些看戲的人已走,而且大門也已重新關上,劉豐銘這才扭曲著臉朝劉明看去:
“去,把所有人都給我喊上來,我倒要看看到底是誰吃了雄心豹子膽,竟敢給我下藥!”
劉明不敢耽擱,立即去辦。
很快,劉家所有人全集中到了前院。
但不等劉豐銘開口,忽然門外傳來了劇烈的敲門聲,以及叫囂聲。
“劉豐銘你這個王八蛋,你給我滾出來,今日這事你若是不給我個交代,我定跟你沒完。”
“對,劉豐銘你也給我滾出來。黑吃黑這一套你玩的還真是六啊!居然敢耍老子,你等著,老子現在就來找你算賬。”
“劉豐銘你給我出來,你給我說清楚,我兒子是不是你殺的?你這個挨千刀的,殺了我兒子還裝是大好人,讓我對你感激涕零!你給我滾出來。”
……
而門外的這些叫囂聲,讓劉豐銘的臉徹底黑了下去。
這些聲音,他太熟悉了。
都是這鎮上有頭有臉的人。
一旁的劉明緊張,“老大!”
聽這些話語似乎是老大以前做的那些事情被人家知道了,現在人家上門來算賬了。
“緊張什么?”劉豐銘臉色很難看,“鎮定點,去開門!
他們沒任何證據,只是受人慫恿,上門來鬧一鬧而已,淡定。”
劉明點了點頭,他深呼吸了一口氣,這才跑過去開門。
門一打開,外面嘩啦啦地涌進來了一大群人。
這些人一見劉豐銘,立即上前大聲地質問起來。
場面一下子失去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