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眼前的火光,林沫陷入了沉思。
會進入宋家地宮,可以說是誤打誤撞。
誰叫宋家的忠仆多,趁著主子悉數外出的機會,行偷竊之事。
她原本都有些發愁去哪找宋家的財富,畢竟自己找了一圈啥也沒找到。
誰知道打瞌睡得碰到遞枕頭的,得來全不廢功夫。
想到自己空間里那一堆金磚銀磚,林沫滿意的瞇起的雙眼,她又是富婆一個。
要是老徐知道自己這么有錢,不知道會不會高興?
不行,回去后,她要用這些金磚和銀磚砌一道墻,等老徐回來亮瞎他的大眼。
徐慶挑眉,“若是這樣,那最好不過。
我還在想著,要不要讓人快馬加鞭,把這消息宋軼送去,他聽到應該很高興才是。”
“必須送!”林沫回過神來,眼帶笑意:
“讓他們狗咬狗,最后茍延殘喘,不好嗎?”
那一屋子不翼而飛的金銀財寶,就夠他們狗咬狗很長一段時間。
“好,我一會就讓人把消息傳過去讓他高興高興。”徐慶一臉的不懷好意。
而一旁的青蓮,看了他們一眼:
“烤雞熟了,你們要現在吃嗎?”
雖然知道打斷他們算計人不厚道,但這雞烤熟了,再不吃就不好吃了。
“吃!”
……
很快地上就多了幾堆雞骨頭,而烤雞的香味卻久久不曾散去。
而也就在此時,一旁躺尸許久的杜盛終于有了動靜。
好疼!
杜盛無意識的發出呻吟聲,而他一動,身子就跟散架了一般疼得他難受。
還有,后腦勺位置也疼得可怕。
怎么回事?
沒睜眼的杜盛,下意識的伸手去摸自己的后腦勺。
他這才發現自己手僵硬的可怕。
但他還是強忍著這不適,吃力去摸自己的后腦勺。
而手碰到后腦勺,他的頭就傳來了鉆心的疼痛。
這疼痛讓他猛地睜開眼。
他這才發現自己在一個陌生地方,而對面四個男女正看著自己。
杜盛臉色一變,他下意識地想起來。
但這一動,這才發現自己此時除了一雙手外,全身上下麻木得根本使不出任何的力氣。
“你……你們對我做了什么?”
杜盛開口。
一開口才察覺到他的聲音有多嘶啞可怕。
杜盛慌了。
“沒做什么,就是拖著你走了一路。”徐慶笑瞇瞇地解惑,“杜盛你都被凍成了冰棍,居然都沒能把你弄死,杜盛你命挺大。”
拖了自己一路,杜盛有一種要暈死去的感覺。
怪不得他覺得自己冷得可怕,就算是在火旁,也忍不住打哆嗦,而且身體麻木到沒任何的知覺。
“你們……”
砰!
距離他最近的齊正非朝他踹了一腳,直接打斷了他的話。
齊正非嫌棄,“你現在是階下囚,階下囚就該有階下囚的自覺。
還在這里瞪眼,我看你就是沒被打夠。”
杜盛陰沉著臉,“你們敢這么對我,我主子是不會放過你的。”
“白癡,現在是我們先不放過你。”齊正非臉上的嫌棄變濃:
“你主子?呵呵,那你倒是給我說說你的主子是誰,讓我害怕害怕?”
呸!
杜盛直接朝他方向吐了一口口水,“別以為我沒看出來你是故意想套我的話,但我告訴你,你休想從我嘴中問出任何東西。”
齊正非挑眉,“你確定?”
杜盛直接挪開了頭,一副我懶得理你的樣子。
徐慶拿起燒火棍,對著嘴吹了下,輕笑:
“嘴硬的人,拖到雪地里凍上一凍,我保證他嘴巴絕對不會再硬,而且也會咯嘣脆,一捏就碎的那種。”
說著,他抬頭朝外面看了一眼,“剛好又下雪了,最適合治嘴硬的人。”
齊正非笑了。
“你這主意好,的確專治嘴硬。”
說完,他起身一把抓住杜盛的后衣領,一個用力,拖著他直接往外面走去。
杜盛臉色瞬間黑了下去。
這些人是來真的,不是開玩笑的。
“你們敢這么對我,就不怕我的人不放過你們嗎?”杜盛大怒:
“等我的人來了,就是你們的死期。
快放開我,聽到沒有!”
齊正非嗤笑了一聲,直接把他給扔出去。
看著摔倒在雪地里直哆嗦的杜盛,齊正非冷笑:
“午時你帶去偷襲我們的人,我很抱歉地告訴你,他們全死了。很可惜,他們沒辦法來陪你一起改正嘴硬的臭毛病。”
說完,直接轉身朝破廟里走去。
好冷!
沒火根本扛不住。
而一直在火堆旁坐下的齊正非,抖了下身體,隨后笑瞇瞇地看向徐慶:
“你說,他能撐多久?我猜一盞茶的時間。”
“你也太看不起他了。”徐慶搖頭:
“半盞茶的功夫。”
青蓮看了一眼外面,看了一眼里面,“他應該沒這個勇氣凍死自己,我猜兩盞茶的時間。”
林沫見他們都朝自己看過來,挑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