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內,鴉雀無聲。
陳遠山咧著大嘴,使勁揉了揉眼睛。
祁山滿面崇拜之色。
趙勛張大了嘴巴,一腦瓜子問號,不對啊,自己這明明是架空歷史類,這怎么還干出修仙的呢?
孔文轉過身,又輕輕跳到了墻壁的另一側,齊招娣嚇壞了,驚叫了半聲,因為沒等后半聲叫出來呢,孔文又跳回墻壁上了,最終輕飄飄地落在了地上。
趙勛震驚的無以復加:“你怎么跳上去的?”
孔文表情平淡:“用腿。”
“廢話…我是問你特么…不是,請問,您是如何蹦上去的?”
孔文:“從小力氣大。”
趙勛無語至極:“糊弄傻小子呢!”
祁山:“連我都不信。”
孔文將嚇的夠嗆的齊招娣放了下來,語氣極為篤定:“兇徒,定是習武之人。”
這話不用他說,連傻小…連祁山都知道了,正常人也不可能背著個大活人原地起跳那么高。
陳遠山倒是沒追問,滿面興奮之色:“讀書人習武,不多見,絕不多見,查,可查,查的下去了!”
越是說著,陳遠山越激動:“難怪可甩脫武卒,說得通了,都說得通了。”
趙勛問道:“城中哪個讀書人習武?”
陳遠山楞了一下:“不道哇。”
“那你激動個屁。”
趙勛抱著膀子靠在磨盤上,深深看了一眼孔文,面露思索之色。
因為有了新進展,陳遠山繼續興奮:“習武之人身材健碩,身材健碩的讀書人可不多見,少之又少!”
祁山突然一指孔文:“你看他。”
“他怎地了?”
祁山:“他健碩嗎?”
陳遠山:“…”
事情,又進入了死胡同。
孔文,用自身證明,兇徒可以不借助任何工具翻墻。
但是,孔文同樣用自身證明,習武之人未必身強體健,還有可能和個雞崽子似的,然而滿城的讀書人,十有八九全是雞崽子體格。
最主要的是,文人是鄙夷武夫的,因此即便哪個讀書人習武,那也不會四處宣傳。
陳遠山在府城中追查了好幾個月,從來沒聽說過哪個讀書人習武。
“如果不是讀書人呢?”
趙勛打了個響指:“有沒有哪個將軍,或者是武將致仕后在南城居住?”
“沒有。”陳遠山搖了搖頭:“皆是文人世家。”
“好吧,去另一家,再見一個受害者。”
“可是可,只是本官早已見過數次,她們所知曉的,本官也知曉,非是本官不愿叫你見她們,而是再提此事,會令她們…”
“就是因為你見過很多次,什么都沒看出來,所以我才要見。”
陳遠山不樂意了:“本官不通查案,卻也不是酒囊飯…”
“那我問你,受害人有沒有什么共同性?”
“共同性?”
“就是相同點。”
“都是女子?”
“除了這個呢,除了都是女子,都是民女,都居于城北,除了這些,還有什么相同點?”
陳遠山不吭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