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欣然笑著應承著,其實她的笑容讓病房里的人看著都挺心酸的。
其實這種事情不少,有時候就是同情也同情不過來,都不知道為什么會對這個丫頭有這樣的善心。
可能是她對父母的那行依依不舍的孝順,畢竟病房里都是有兒有女的,當然希望兒女對他們這么依賴孝順。
而在首都一個十六歲的男孩子睜開眼。
他的眼神根本就不是一個十多歲孩子的眼神,里面的滄桑讓人心驚。
霍長卿坐起來,迷茫的看著四周,多年的緊張讓他警惕起來。
看了一圈后讓一個硬漢流下眼淚來。這是自己的家,還沒有出事的家。
瘋了一樣下床去看著鏡子,這是少年的自己。
這是什么情況?狠狠的給了自己一個大嘴巴。舌尖頂著剛才被打的腮幫子。疼,真疼,自己這是回來了?沒有做夢?
還有這么神奇的事情?別的不能確定,但是肯定不是在做夢。
突然想起來什么,看著桌子上的日歷本,六六年的十月二十五。
他呵呵的笑了,越笑越癲狂,越大聲,眼淚也再次的掉下來。
他回來了,回來了,在爺爺還好好的活著的時候回來了。
“長卿,長卿你怎么了?”
“沒事,沒事。”
說著抹干凈眼淚,快步的過去給爺爺開門。
看著眼前的老人他再次的紅了眼睛。
“這是怎么了?”
“爺爺,沒事。真的,你別擔心。”
現在他已經亂了,需要時間去捋清楚。
“沒事就好,別管他們怎么說,你自己知道怎么回事就行。”
霍長卿明白了自己回到了一些人說父母是叛徒氣的生病的時候。呵呵的笑了,一切都來得及。
自己再也不會和上輩子一樣憋屈,什么都要在事發以前解決好。
“爺爺我知道了,我相信我爸媽。”
“這就對了。”
現在腦子還是亂著的,老人家離開他也沒有說什么。
插上門躺回了床上,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一定要盡快的整明白了。
兩個小時后霍長卿起來,整理了一下自己下樓。
爺爺工作忙,應該是看著自己沒事去單位了,家里就只剩下自己。
餓了,那種餓的燒心,火辣辣的難受。
上輩子,姑且稱為上輩子吧。從一個不會做飯的小伙子到了一個什么都會做的男人,其中心酸只有自己知道。
不知道爺爺今天晚上會不會回來,還是不要等著他老人家做飯了,其實老人家的手藝也是一樣的差。
那個時候雖然不會做飯,但是自己負責收拾廚房,看著還是挺干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