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感覺。”
霍長卿呵呵地笑了,怎么聽著里面都是悲傷。
他踉蹌著離開。腦子里都是那句沒感覺。
李欣然嘆了一口氣,這樣也好,這是給他一個終止令,以后不要有別的想法。
霍長卿跌跌撞撞地回了鄭家隔壁,坐在酒柜邊喝酒,他想喝醉了,那樣就不用想那個狠心的女人了。
一瓶一瓶地喝,為什么就是不醉?為什么滿心還都是她?腦子里都是她的一顰一笑,都是她的身影?
眼淚不受控制地留下來。其實知道她的為人,要是她不愿意,宋紹行絕對沒有可能。
這才是他最傷心的。她愿意就代表著她認同了宋紹行。
為什么?為什么不能是自己?
再次地喝了一瓶酒。眼淚還一直流。他現在什么都顧不得了,什么男人的自尊,那根本就一文不值。
他都不知道自己究竟喝了多少。這種最沒出息的做法也不在乎了。現在就想著喝醉了,這樣就不用想傷心的事情。
“欣然,我不在意,不在意你們在一起,不在意你們有孩子。只要你要我。要我好不好?”
他們兩個以前曾經說過,欣然身邊的女人只能是他們兩個中的一個。如果她選擇了,另外一個不能做出什么不好的事情。
如果有本事讓欣然接受,那也可以留下。
可是真的是那個被放下的人他受不了。
再喝了一瓶后踉蹌著站起來,他想要上樓去欣然的房間看看,是不是她還在。
爬上了二樓,突然間腳下沒有站穩,從樓梯上滾下來。
頭重重地磕到地上。
還是在晚上的時候鄭偉軒過來叫他吃飯這才發現。
急匆匆地送他去了醫院。
李欣然在知道他的情況后皺著眉頭嘆了一口氣,何必呢?
去醫院的路上一直在想兩人相處的點滴,自己好像從來就沒有給他誤會的舉動。他為什么要陷得那么深?
難道就是因為自己這張臉?
到了醫院問過醫生,知道他頭部受到了重傷,而且還酒精中毒。
氣的都不知道怎么說好了,這是要干什么?
“露露,你懷孕了不能在這里熬著,回去吧。明陽要是醒了會通知你。”鄭太太好心地說。
“謝謝阿姨了,我已經給他請客護工,您也別太累了。”
“沒事,沒事,你回去吧。讓偉軒去送你。”
回去的車上特別沉默。李欣然閉著眼睛。
一點胃口都沒有,所以直接的回房間進空間。
第二天一大早去醫院,霍長卿還在昏迷。不過沒有生命危險。
囑咐了護工好好照顧,和鄭偉軒去了事務所。
這次有一個官司,是要去西蘭。
“楊律師你看著不太好,還要接這個案子嗎?”
西蘭那邊也有同志在,已經好久沒有聯系了。想了想還是決定接下這案子。
“沒事,沒有睡好,這個案子我接了。”
“好,你去了那邊最好,我也放心,人家可是指名要你負責辯護。”
“好,我一定會盡力,不過我覺得這個案子不太好辦。我要提前過去調查一下。”
“好,一定要小心點,我相信你,現在美女律師已經是咱們事務所的招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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