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事兒,我負責趕車,王爺你休息就行了。”
“怎么能讓你一個弱女子趕車?本王來吧。”
說著就要起身,卻又疼得倒吸了一口涼氣。
蘇闌音見狀,無奈道:“您呀就別逞強了,我來就好。”
她推開車門坐在外面趕車,夜里比白天冷,風一吹只覺得渾身僵硬。
正想著要不要取條毯子披上,便覺得后背一暖,整個人都被柔軟厚實的毯子裹住。
回頭一看,是傅無漾。
“王爺你怎么出來了?”
蘇闌音想起身卻被他按住。
“讓你一個女人在外面受凍,本王可做不來。”
他說著便在她身邊坐下。
“夜路漫漫,一起盯著吧。”
見他堅持,蘇闌音也不再拒絕,伸手從車里拽出一個軟墊放在他身后的門板上
“好吧,王爺你靠在軟墊上,會舒服些。”
傅無漾蹙眉,有些不悅道:“你叫傅溟川大哥,卻叫我王爺,咱們之間這么熟了,就沒想著改個稱呼?”
“為什么突然要我改稱呼?再說了,我叫你王爺也是守規矩,顯得更尊重你。”
“可是……”
他欲又止,想說的是,守規矩、尊重都不是他想要的,他想要的是與她的關系,更進一步。
話到嘴邊,他不知道怎么開口,煩躁地靠在墊子上將頭扭到一邊去。
若是他開口要求她叫得親密些,是不是太沒面子了?
可是……一想到她跟別的男人沒有這種距離感,他就一肚子氣。
兩人陷入了沉默,前方的路漆黑一片,越往上走,植物越發茂盛,月光被遮掩得不見一絲光亮,很快就伸手不見五指。
馬停下腳步怎么也不敢繼續往前走,畢竟看不到路,即便是人也不敢貿然繼續趕路。
“我看這邊還算隱蔽,不如就暫作休息吧。”
“嗯也好,我剛才買馬車時順便買了些能驅趕野獸的香料,待會兒在馬車外面撒一圈。”
“好。”
蘇闌音摸索著將馬車趕到路邊一個隱蔽的大樹后,然后在周圍灑滿了藥粉,這才爬上馬車關緊了車門。
車內空間很狹窄,蘇闌音還好,躺下來能伸開腿,但傅無恙就只能屈膝將就著。
兩人面對面、背靠背或者平躺,都非常擁擠,最后,只能蘇闌音側身,而傅無漾在他身后,寬大的身軀幾乎將她的身體包起來。
這是最節約空間,也是兩個人最舒服的姿勢。
可這樣就像極了傅無漾抱著蘇闌音,在這么小的空間里,這個姿勢,曖昧得讓人連呼吸都急促起來。
蘇闌音努力想要往前挪,稍微拉開些距離,可實在是太窄了,再加上她一直動,傅無漾越發覺得不妥。
于是伸手將她按住,沉聲在她耳邊道:“別動了!”
蘇闌音愣了一下,只覺得男人身體比剛才炙熱,而且某個地方,從無到有,變得越來越硬,到最后,即便隔著衣服都清晰地感覺到,在抵著她!
一瞬間,她臉紅心跳地用毯子蒙住了腦袋,不知該怎么面對,身體也僵硬著不敢再動。
不知道過了多久,懷里的人不動了,呼吸也逐漸平穩有規律,應該是睡著了。
傅無漾松了口氣,繃緊的身體也悄悄放松。
剛才,他滿腦子都壓抑著一股最原始的沖動,所以,短暫忘記了胸口的疼痛。
現在雖然冷靜了,可身體上的痛苦卻比之前要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