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無奈嘆氣說:“只要能在你們金剛峯寺做得了主的就行。”
那和尚執著地道:“寺里俗務做主的是檢校法印,佛法教習神通傳承做主的是大阿阇黎,你得弄清楚想做什么事,我才好幫你安排引見。”
我反問:“你不是說我不能見大阿阇黎嗎?”
那和尚道:“對啊,但能不能見,和你因為什么想見,是兩回事。”
我說:“那就算是俗務吧,我求見檢校法印。”
那和尚便笑了起來,道:“檢校法印說寺外有人等著見他,果然沒錯,你跟我來吧。”
我說:“我都在外面等一天了,你們寺里從昨晚就鬧得厲害,是出了什么事情嗎?”
那和尚摸了摸光頭,支支吾吾的道:“是明王坐化成佛,大日如來遣座下羅漢迎他往西方極樂。”
我說:“可聽著像是在斗法打仗。”
那和尚道:“羅漢降臨聲勢大。你不懂就不要多問了,不然的話,惹惱了檢校法印,就不會見你了。”
我便不再說話,只緊跟在那和尚身后。
那和尚自覺得懾服了我,心情很是愉悅,腳下步子都輕快了幾分。
到了禪室,檢校法印端坐正中,兩個和尚侍立左右,倒是很顯威風。
我上前合十行禮道:“地仙府秀明,見過檢校法印。”
檢校法印問:“地仙府還有臉派人來高野山嗎?香港行動,四家合作,可砵甸乍街襲擊惠念恩的時候,你們的人卻沒有露面,我寺弟子在觀音廟與惠念恩生死搏殺的時候,你們還是沒有露面,這就是你們的合作態度嗎?”
我說:“香港的事情,實在是事出有因。當時我們負責香港一應事務的九元真人空行仙尊被抓了,我們群龍無首,拿不出主意,所以后面的行動都沒有參加。不過砵甸乍街行動我們可是派人參加了,只不過沒來得及露面,就被惠念恩召雷給劈死了,現在尸體還在停尸間停著,檢校法印要是不信,可以派人去香港查看。”
檢校法印皺眉道:“都沒來得及露臉,就被劈死了?惠念恩有這么強嗎?”
我說:“惠念恩這一年多來一直同我們地仙府作對,他的本事確實有這么強,檢校法印你們可千萬要當心啊。”
檢校法印不以為然地道:“我們需要擔心什么,難道他惠念恩還能殺上高野山不成?”
我說:“你還真說對了。惠念恩正在臺灣聚眾,依托天理盟骨干,組織了一支敢死隊,準備進軍日本,襲擊高野山,為此他們在東南亞買了大量軍火,只等軍火到位,就會立刻展開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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