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婞沉默了。
沈奉道:“你不說話,是因為激動得說不出話了嗎?你要是喜歡我送你這些,以后我多送你就是。”
馮婞道:“所以你買了這個發簪后,就只剩下這幾個銅板了嗎?”
沈奉:“這幾個銅板有什么用,連塊魚翅都買不到。”
馮婞:“那你怎么不扔了?”
沈奉:“好歹也是錢。”
馮婞吁道:“要說你敗家吧,你又沒給你自己花,要說你顧家吧,你又把錢當流水花。”
沈奉:“你什么意思,你是覺得我花得多嗎?”
馮婞:“對于你來說,花多少都不叫多。誰叫你這兒郎是個天生貴胄的命,對錢沒有概念也很正常。”
說著她把那發簪往發間一戴,又道:“沒錢有沒錢的過法,問題不大。”
沈奉:“你的碎金子呢,再給我一塊。”
馮婞:“我給你的那塊就是最后一塊了。”
沈奉不信:“你不要騙我,你是不是怕我用你的錢,偷偷藏起來了?”
馮婞:“要不要我把我內褲扒開給你看看?”
沈奉:“......”
隨后兩人坐在堂屋上,陷入了沉默。
沉默過后,沈奉問了一句:“那以后怎么辦?”
馮婞摸著下巴想了想,道:“得去搞點錢。”
沈奉看了看她,首先覺得她用的這個“搞”字就有點不正當,便道:“我可不會去坑蒙拐騙偷。”
馮婞:“你還可以去賣嘛。”
沈奉:“......”
沈奉沉下了臉:“你說什么,你再說一遍?”
馮婞:“我說的是賣藝,你以為是賣什么?你放心,我們還沒到走投無路的時候,還不至于讓你去賣那個。”
沈奉氣得從座椅上跳起來:“怎么,真到了走投無路的時候你還想著讓我去賣那個?!”
馮婞:“你莫激動,這不是還沒到那個地步嘛。”.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