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奉:“你到底有沒有明白我的意思?”
馮婞:“多來幾次還不行,我們就做很多次。”
沈奉滾了滾喉頭,莫名被她的話勾起了邪火,還不知該作何回答,卻聽她又道:“等做了這么多次以后你要是還瞎個批眼說我不愿意的話,我再親自把你割了。”
沈奉:“......”
馮婞:“我可不做我不喜歡的事。”
沈奉:“......”
馮婞:“雖然我的目的是生兒子,但我還沒考慮過要跟別人生。”
沈奉:“......”
雖然他沒說話,可他光聽她說,就感覺自己消極的心情好像突然被注入一股活泉,又變得活泛了起來。
隨著她的話,先前的生氣、郁悶、陰霾統統煙消云散,整個人也隨之雨過天晴,他眼里流淌起細碎的光。
咫尺相對良久,沈奉低低問一句:“你說的都是真的?”
馮婞:“你要不要現在就當場試一試?”
沈奉被她的話引誘著,被她一張一翕的嘴唇引誘著,那些亂七八糟的情緒全被他拋諸腦后,他依稀只聽見自己在說:“試試就試試。”
話音兒一落,他微微一偏頭就堵在了她的嘴唇上,親吻她。
光蜻蜓點水不夠,淺嘗輒止也不行,她坐在案前,而他撐在桌案上方的身體越發朝她輕來,夠著身輾轉反側地吻她。
越來越投入,越來越著迷。
一時間最顧及臉面的他連這衙門大堂的門還是大大開敞著的都再顧不上了。
只不過堂內堂外的人全都已經被遣走了,禁衛軍也消失得無影無蹤。
光線將大堂的地面照得幾分油亮的感覺,外面卻是陽光明媚。
堂上只有兩人,安安靜靜,只偶爾有幾下凌亂又急促的呼吸聲。.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