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縱然你并非佛門子弟,也必須要跪地請罪!”
“冒犯了住持大師,不管你是誰今日都別想走了!”
......
面對如此威脅,陸青云卻是顯得尤為淡然,甚至還冷笑了一聲。
“大相國寺,好大的威風!”
“我陸青云乃當世大儒,想把我留下,也要問問天下儒門答不答應?”
“更何況,你們想要把我留下,是因為我冒犯了這位玄苦禪師,還是覬覦我的明王降魔吼?想要從我身上得到這門佛門絕學呢?”
此話一出,眾僧紛紛變色,而半空之上的玄苦禪師也是不著痕跡的皺了一下眉頭。
大儒陸青云!
如今早已傳的沸沸揚揚,就算是大相國寺中的僧人們也早有耳聞。
雖說很令人難以置信,但既然有三位當世大儒親自作證,那陸青云的大儒身份就沒有什么好懷疑的了。
他們大相國寺要真是把陸青云給扣押了,儒門肯定是要動怒的。
就相當于他們佛家的一位當世高僧,被儒門給扣押了,佛門上下也必然會震怒。
儒門和佛門,一向井水不犯河水,可一位當世大儒真要被你大相國寺給扣押了,那事情一下子就嚴重了。
保不準會挑起儒門與佛門兩大勢力的摩擦。
縱然是玄苦禪師,也絕不會承擔這樣的后果。
更何況陸青云已經點破了大相國寺眾僧的心思,真要是強行扣押,人人都會覺得你大相國寺就是想圖謀人家的明王降魔吼。
“此子不簡單,三兩語就已展露心機!”
玄苦禪師嘴角含笑,并沒有任何惱怒之色,同時揮手阻止了其他僧人。
“施主既然是天禪寺的俗家弟子,倒也可以來參加這場佛衣禪會,不過施主若是想要擾亂佛衣禪會,貧僧也不會允許這種事情發生。”
玄苦禪師淡淡說道。
陸青云一聲冷哼。
“若是真正的錦斕佛衣也就罷了,可你大相國寺用假的錦斕佛衣,來舉辦這場所謂的佛衣禪會,只怕是目的不純吧?”
“出家人不打誑語,欺騙眾僧這種行徑,更是大大的犯了戒律!”
“你大相國寺,到底想干什么?”
玄苦禪師手指拈花淺笑如常。
“阿彌陀佛,施主說我大相國寺用了假的錦斕佛衣,可有憑證?”
“若沒有憑證,本寺清凈之地,卻也不是施主能夠隨意信口雌黃的。”
陸青云沒有說話,而是看向了不遠處的戒嗔。
戒嗔會意,當即開口:“小僧親眼所見,那錦盒之中根本不是錦斕佛衣,而是繡有萬魔戲佛圖的黑色魔衣!”
此話一出,玄苦禪師搖頭輕笑。
“戒嗔佛友說那是魔衣,可還有更多佛友都在那錦斕佛衣之中有所領悟,他們都覺得這是真正的錦斕佛衣,獨獨你戒嗔佛友說是假的。”
“你一人之,豈能抵得過諸位佛友?”
“這......”
戒嗔一時語塞。
而其他僧人也是紛紛出。
“玄苦禪師說的不錯,我們親眼所見那就是真正的錦斕佛衣!”
“貧僧從中有所領悟,這豈是魔衣能夠做到的?”
“呵呵,一個乳臭未干的年輕小僧,也敢在我等面前胡亂語?”
“大相國寺何等存在,豈會用假的佛衣來蒙騙我等?”
......
戒嗔不知所措,急得臉都紅了。
他有一顆靈佛心,能夠看清真假,辨別佛衣的真偽,可其他僧人沒有啊。
光是戒嗔這么說,豈能令人信服?
“錦斕佛衣乃我大相國寺費盡千辛萬苦所得,經過數位高僧親眼辨別,貨真價實,不容任何人褻瀆!”
玄苦禪師雙手合十,神情肅然道。
“若施主與戒嗔佛友都拿不出憑證,還請在佛衣面前跪地謝罪,求得金蟬祖師的原諒!”
唐月柔、唐劍川齊齊看向陸青云。
“現在咋整啊?”
陸青云卻是穩如老狗,絲毫不慌。
“要憑證是嗎?”
只見陸青云一拍儲物袋,一件璀璨袈裟驟然間出現在了他的手中。
“真正的錦斕佛衣在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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