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一看了一眼開方子的日期,抬頭看向婦女身邊站著的小媳婦:“這方子跟你兒媳婦的情況不對癥,你就是讓她喝到老,肚子也不會有動靜。”
那婦女聽了瞪大了眼睛:“那我們怎么辦?”
她輕咳一聲:“今天我休息,你要是信我,那就改天帶著你兒媳婦去職工醫院找我,要是不愿意,那就當我沒說。”
把手上的方子遞了回去:“你們自便。”
說著就準備關門,那婦女趕緊伸手攔住:“我們來一趟城里不容易,反正你現在也沒事,幫我兒媳婦瞧一下,省得我們再跑一趟了。”
蕓一雖說現在已經清醒,可她不是圣母,不可能現在幫這小媳婦把脈,要是開了這頭,以后自己怕沒個清靜的時候了,筒子樓里的人還不得有樣學樣,帶著七大姑八大姨到家找她。
蕓一掃了一眼走廊上,不管是正在樓道里忙乎的人,還是各家門口伸出腦袋往這邊瞧熱鬧的人,個個都豎著耳朵:“要是人人都向你這樣,我還不得亂了套,醫院也沒有存在的必要了,你說呢?”
說完,直接關上了門。
蕓一邊往床邊走,邊放開精神力看向門外的三人,想象中的破口大罵沒傳來,只見那婦女表情糾結良久后,看向兒媳婦的肚子:“行,既然這樣,那咱們明天再過來。”
有些不甘心的看了蕓一房門一眼,嘟噥道:“要不是怕她之后不給好好看病,哪能就這么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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