蕓一想了一下：“你看下她掛的是我的號嗎？”

小護士屏住呼吸走了進去，指了指她手上的號。

等看到確實是掛的楚醫生的號后，她快步跑回診室，大喘著氣道：“楚大夫，是掛的您的號。”

蕓一看了一眼門外：“下一個先讓她進來，看完了也好讓人離開，要不大家都受不住。”

小護士表情很是難看，可也知道楚大夫說的有道理，只得苦著一張臉走到門口：“你先進來，楚大夫幫你先看診。”

外面等著的人頓時就不干了：“我在她前面來的，這怎么還插隊了？”

小護士捂著嘴，大聲解釋道：“先給她看完，她離開了味道自然也就散了。”

大家想想也是，她要一直在這等，那大家那能受得了。

小護士指指那小姑娘讓她進來。

蕓一戴上了厚紗布口罩后，還順手扔了一個暫新的給小護士，這才邊問邊幫那姑娘把起了脈：“身上這味道有多久了？”

那姑娘表情麻木道：“三個月。”

蕓一又問道：“之前有治療過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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