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因為‘許慕安’表現得沒有她當時那么強勢,所以莫子楠更是使勁地想辦法使喚人。
‘許慕安’其實也不習慣做這些,她從小就過著舒適的生活,基礎的事情也因為獨自生活過會做一些,但是,那也僅僅是會做而已,而不是像現在這樣連軸地干家務,甚至沒個停歇。
每當她表現出不想做的情緒,莫子楠便會說許若魚從小就是這樣干過來的。
看著莫子楠那一副教訓人的嘴臉,許慕安都恨不得自己是‘許慕安’,能狠狠地沖莫子楠罵一頓然后將她送到派出所去!
好在工作室在年二十開工了,離開那個老小區,投入到工作中,許慕安的腦袋總算慢慢清醒了,準備以工作的借口回自己的房子住。
然而莫子楠卻尋死覓活:“若魚被許家帶回去了,你這個孩子又是個沒心的,我就剩你一個孩子了,你不留在我身邊,我還怎么活啊!我也是命苦啊,好好養大的孩子不是自己親生的,親生的又嫌棄我,我干脆直接死了算了,也好過孤家寡人的活著啊!”
‘許慕安’根本勸不動她,還是聞聲出來的鄰居們將人勸進屋,又給‘許慕安’做思想工作,讓她懂事點,好歹等莫子楠情緒穩定了再說。
隔天,‘許慕安’接到了許若魚的電話。
電話里,許若魚語氣嘲諷:“怎么,許慕安,我過了這么多年這樣的生活,你才過了半個月就受不了嗎?”
‘許慕安’沒有出聲,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她確實不太能受得了這樣的生活,即使她是愿意接受的,但是她發現,那些好像永無休止的繁瑣又機械重復的家務太過消磨人的意志。
電話那頭的許若魚冷笑:“許慕安,若是沒有我,該過這種生活的是你,憑什么你說逃離就逃離?”
許若魚的電話掛斷后,‘許慕安’不再和莫子楠提起要離開的事情。
許慕安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卻沒想到‘許慕安’卻已經想通了。
‘許慕安’對許若魚確實有愧疚的心理,但是孩子抱錯是意外,更不是她主導的,她能做的最大的彌補就是毫不猶豫地離開許家,不再占有那些不屬于她的親人。
許若魚暫時不愿意讓她脫離這個家沒問題,但她也不想因此被莫子楠桎梏住,她對許若魚有愧疚心,但是對莫子楠,不知道是不是沒有從小一起生活過,她莫名的抵觸。
更別說她已經意識到,莫子楠喜歡在嘴上貶低她,還總是拿著許若魚做借口來想辦法讓她接受一些她不該接受的事情。
好在莫子楠平時也要出門上班,晚上才回來,所以‘許慕安’專門請了保潔,隔兩天上門打掃一下衛生。
這天周六,‘許慕安’干脆讓保潔搞個徹底的大掃除。
清理電視柜的時候,保潔阿姨看到了一塊觀音牌。
她拿給‘許慕安’:“許小姐,這么大一塊可要收好了,弄丟了那不是虧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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