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心安撫,“默知哥,你先出去,我跟裴寂聊聊。”
“不用聊了,我出去,你們慢慢吃橘子。”
裴寂大步走出去,砰的關門心把姜芫的心臟都震得一顫。
她滿臉的委屈都掩飾不住,差點落下淚來。
陳默知見不得她這么委屈,“我出去找他,看他發什么癲。”
陳默知打開門出去,卻不見了裴寂蹤影。
他眉頭皺了皺,覺得事情有點反常。
裴寂雖然小心眼,但也不至于因為這么點小事反應過激,是有什么事他不知道嗎?
姜芫見陳默知自己一個人回來,心里空落落的。
不過她沒問裴寂,只是讓陳默知幫她辦理出院手續。
陳默知不同意,“你最好住院觀察……”
“我沒什么事,回家休息也一樣,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
陳默知只好幫她辦理了,要離開醫院時,他問她:“你真不等裴寂了嗎?他其實也是個病人。”
姜芫有些傷心,“有盛懷在,他不會有事,我先回去陪棉棉。”
陳默知只好把人先送回去,李姐她們見她一個人歸家,頓時都擔心地問裴寂情況。
姜芫說了聲沒事,卻也安排了李姐去燉有助于大腦的天麻雞湯。
她到底是吐過血身體虛弱,跟棉棉玩了會就回房間睡覺,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忽然感覺唇上酥酥麻麻,好像有人在親她。
姜芫一下給嚇醒了,睜開眼睛就看到裴寂躺在她身邊,一雙深邃的眸子似乎透著悲傷。
看到她睜開眼,裴寂立刻換了個表情,笑著摸摸她的臉,“還生氣?”
不說還好,一說姜芫更覺得委屈,她翻了個身,不去理他。
裴寂去親她耳朵。
姜芫索性拉了被子,從頭到腳蓋的嚴嚴實實。
裴寂的大手從被子下伸進去,在她身體的曲線處流連。
姜芫像是被喂慣了糖的孩子,哪怕心理抗拒,身體卻出賣了自己。
她發出舒服的輕哼聲,長腿也緊緊纏住了身上的男人,用身體告訴他,她有多愛他。
裴寂輕輕褪去她的衣服,尖尖的犬齒廝磨著她的唇。
輕微的疼痛讓姜芫清醒了不少,她看著他頭上的紗布,“不行。”
男人的眼睛已經覆上薄紅,他用沙啞的聲音說:“為什么不行?因為你才見過陳默知?”
姜芫頓時冒火,一個翻身就把他壓住。
“裴寂,別不知好歹,我是因為你有傷,一個昏迷了一天的人,哪有醒來就……干那個的?”
他摟著她的腰翻身,再度在她上面,“我可以,姜芫,我想你了。”
就這么幾個字,讓姜芫淪陷了。
她承認自己沒出息,可她真的好愛好愛他。
這一次,兩個人都無比的激烈。
好像燃燒到盡頭的柴火,知道不久后自己就變成了一堆灰燼,所以才要抓住最后的時機,成為最耀眼的煙火。
裴寂伸手去摸小雨傘的時候,卻發現用沒了。
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他跟姜芫說:“我弄外面。”
姜芫咬著他的耳朵,這一刻所有的愛和委屈都如煙火一樣迸發。
裴寂吻著她的眼淚,心里有一絲動搖,自己那么做,真的是對她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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