丘丘不懂哪種巧克力好吃也不懂哪種玩具最貴,更不懂什么高爾夫馬術奢侈品,但他知道怎么種花怎么修籬笆修水管……
花園里的花匠伯伯有個工具箱,里面有黏合膠水。
丘丘偷偷拿來,不動聲色過了一夜。
第二天一早,他就遛到了季如冰臥室旁邊的洗手間里。
他把膠水涂在了馬桶上。
只要渣男一上大號兒,就會黏住屁股。
然后他收拾東西,本想把爺爺奶奶送的值錢東西都帶走,可媽媽說過那都是他們的,自己想要什么要靠自己的雙手去掙,他就那些雜七雜八的東西都放下,就放了幾件自己的衣服,戴上舊的電話手表,趁著爺爺去晨練的空檔偷偷跟在他身后,離開了這里。
很多人都看到他了,卻以為他是跟著季父一起的,但季父晨練喜歡帶著藍牙耳機聽新聞,根本沒注意到小小的孩子。
走出去很遠,確定沒有人注意到他了,丘丘才松了一口氣。
豪華的大別墅,拜拜啦,我要去找我媽媽啦!
他就像放出籠子的小野馬歡快地蹦跶,不過有點可惜。
沒有看到季如冰屁股黏在馬桶上的樣子。
不得不說,小孩想法是好的,但小孩終究是小孩兒。
他忽略了一點,那個膠水有時效性,要是超過5分鐘就不會黏了。
季如冰又比較愛睡懶覺,起來的時候那上面早就干巴了。
他正想要解決一下,忽然覺得馬桶圈上不對勁兒。
走進一看,又伸手摸了摸他大概能確定是些什么東西了。
又看看旁邊垃圾桶里的空盒,他不由笑起來。
這小鱉犢子。
算計起他老子來了
看來昨晚還是打輕了。
今天就讓他知道知道,什么是馬王爺三只眼。
季如冰抽下h家的腰帶,走到他的房間門口,用力推開門。
“小崽子,給老子滾……”
看著整理得整整齊齊的床鋪已經放在床上平安扣等物件兒,他不由一愣。
他是知道這小子每天都疊被收拾房間的,就因為這個白鳳夸了個滿世界,還不忘了擠兌季如冰,說他30的人了房間都像個狗窩。
為什么這些送他的禮物都放著,這小子生怕人不知道他“暴富”嗎?
目光落在地上,他送的那一箱子禮物也在,很多都沒拆開,拆開的也仔細包好又放了回去。
這小子到底搞什么鬼?
他出去找了一圈兒,也沒找到人。
白鳳看不下去了,“大清早你拎著個腰帶抽什么風?”
“我要抽你孫子。”
“你敢!”
季父一回來就聽到母子嗆聲,不由問怎么了。
白鳳看他一個人回來,“丘丘呢?”
季父詫異,“我不知道呀?”
“不知道?他不是跟你一起去晨練了嗎?”
“沒有呀,我自己去的。”
“胡說,我看到他跟在你屁股后面。”
季如冰手里的腰帶一顫,頓時明白過來。
那小子肯定是想著闖了禍,就跑了出去,或者說是因為要跑才黑他一把。
他立刻調出監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