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他們給丘丘哄的腦子都不清楚了,我們做什么他們都不會管。”
說是這樣說,云猜可不肯陪著他胡鬧,但只要能貼貼抱抱季如冰就很滿足。
他談戀愛跟裴寂完全不同。
裴寂悶騷,再愛人前也是有一份莊重,不會對姜芫做什么。
季如冰卻是愛一個人就要時刻粘著,還得讓全世界知道,騷的明明白白。
云猜都有點頂不住。
不管是去看他養的金魚,還是去花房看鮮花,還是去看他收藏的手辦,他幾乎都要跟云猜當連體嬰。
吃飯的時候更是不管不顧,只給云猜一個人夾菜。
云猜的雙頰都要冒火了,還是季父看不下去,“行了,你也別給云猜夾菜了,她喜歡吃什么自己來。”
白鳳壓抑許久的醋意終于爆發出來,她冷哼,“真是旱的旱死,澇的澇死。”
季父和丘丘同時夾菜放在她碗里,季父說:“誰的媳婦誰疼,我對你好還不夠?”
“我也對奶奶好,奶奶喜歡吃什么,以后丘丘做給您吃。”
丘丘是愛奶奶,可為了媽媽,他今天更是多加了三分力量。
白鳳的氣終于平了,她對云猜說:“吃完飯跟我出去一趟。”
還沒等云猜反應過來,季如冰就挑眉,“媽,你要干嘛?”
“能干嘛?給她買禮物!”
云猜忙拒絕,“不用了,您不用破費。”
“給你就拿著,少給我小家子氣。再說了要是值錢的家里有的是,要出去買就是給你買不值錢的。”
云猜哭笑不得。
她不僅看了季如冰一眼,終于知道他師承何人。
白鳳帶姜芫去的商場是季家的,在一家老牌金店外,她淡淡道:“那些奢品店的首飾不保值,不如黃金,你進去挑點克重大的,以后跟如冰分開了,賣了就是一筆浮財。”
沒幾個男人在場,她裝都不裝了。
云猜想過拒絕的,但看白鳳這模樣,又覺得沒拒絕的必要。
兒子是她的,但也是給他們季家生的,她拿著也不心虛。
云猜進去幾乎沒怎么猶豫,就選了個桌子,老工藝,大概50多克,符合她拜金女的形象。
白鳳卻覺得寒酸,“你再選兩樣,別讓季如冰覺得我苛待你。”
云猜只好再選,這次是一個盤纏手鏈和五帝錢的鎖骨鏈。
一看就是掉在錢眼里的,卻又沒貪得無厭。
白鳳總體還算滿意,就要離開。
起身的時候忽然感覺到一陣眩暈,整個人往地上栽去。
她的身后,是一個帶著尖銳棱角的水晶擺件。
眾人都看到她的脖子直直戳上去,嚇得尖叫。
云猜就站在她不遠處,聽到驚呼立刻跑過去,幾乎在最后一瞬托住了她。
她的手臂重重戳在擺件上,鮮紅的血液順著頂端流下去。
白鳳揉揉脖子,剛才她也嚇了一跳,但不知道后面有怎樣的兇險。
等回到看到,才驚覺自己撿回了一條命。
不是撿的,是云猜救的。
她喊人:“快送醫院。”
人群中,本要上前的穆語眼神暗了暗,選擇了走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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