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懷看著她的淡然,心臟越來越難受。
他有很多話想要對她說,想告訴她,一切都已經擺平,她的男朋友只能是他。
可身體好像承受不住了,為了不在她面前丟人,盛懷選擇了離開。
虞歡還有些反應不過來,他就這樣走了?
來了,好像又沒來?
孟黎從房間出來,伸手在她面前晃了晃,“回魂。”
虞歡看著他,不知道該說什么。
倒是孟黎問:“他來找你干什么?”
“他知道了我們是閨蜜。”
孟黎翻了個白眼,“然后呢?”
“什么然后?”
“他對你還有沒有意思呀?否則知道了又有什么意義?”
虞歡搖搖頭,“他要結婚了。”
幾個字,代表了她全部的心酸和無奈。
孟黎伸手把她抱住,輕輕拍了拍,“歡歡寶寶,不難過呀。”
……
盛家。
盛懷休息了一天才讓過敏后遺癥全褪去。
傍晚,許如意來了,是來送喜帖的。
老太太本想讓許如意做自己的兒媳婦,可盛懷喜歡虞歡,許如意也有自己的愛人,她又差點亂點鴛鴦譜。
看來,紅娘這個賽道實在不適合她。
看著請帖上的婚紗照,老太太慨嘆,“小伙子很帥,還是個飛行員,比我們家盛懷強。”
比人差的盛懷:……
現在,就是門口的一條狗都比他強。
許如意看到了盛懷,笑著說:“這還要感謝盛懷,我未婚夫是盛懷班里的班長,我是通過盛懷認識的,后來大家也一起玩兒,后來我們家移民,盛懷還陪著他去找過呢。”1
老太太這才明白,原來許如意的初戀另有其人,自己鬧了好大一個誤會。
盛懷坐下,一眼就看到了許如意脖子上的金鎖片。
大概他盯著的時間過長,許如意不由問:“怎么了?”
“你那個鎖片我可以看看嗎?”
許如意忙摘下來遞給他。
這鎖片不過表殼大小,薄薄的,上面雕刻著祥云蘭草等圖案,另一面刻著如意兩個大字。
因為跟裴寂這些人玩兒,他對古董鑒賞也有一手,一眼看出跟虞歡的盡歡同屬于小篆,雕刻手法如出一轍。
但他個許如意也算熟悉,也沒聽說他家有丟失的孩子呀。
許如意見他好像對自己的鎖片很有興趣,就笑著說:“這不是什么古董,而是我們許家人一出生就有的鎖片,上面都刻著我們的名字。”
“那你們許家有丟失過小女孩嗎?”
許如意搖搖頭,“沒有。”
盛懷微微蹙眉,本以為替虞歡找到家了,沒想到空歡喜。
這時候,許如意忽然說:“我們家是沒丟孩子,但是在歐洲的堂爺爺那一支在20年前回國探親丟了一個女孩子,丟那年她好像才三四歲。”
“那你知道她叫什么名字嗎?”
許如意搖頭,“我那時候太小了也不太清楚,后來因為丟了孩子后堂奶奶因為內疚抑郁成疾,孩子的父母也離婚,家里就都不肯提起。不過,我可以問問我媽媽,她應該記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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