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觀塵剛要去抱她,忽然手腕一痛,原來姜芫剛才不動是在積蓄力氣,現在她一口咬上去,還是脈搏柔軟的地方,像是要咬斷他的動脈。
他忙松開后退,姜芫也松了口,她沒有多大力氣,可即便這樣,周觀塵的手腕上也留下了深深的牙印。
他皺皺眉,剛要說什么外面就響起急促的敲門聲,同時圖南的聲音響起,“姜老師,您醒了嗎?”
姜芫忙應了一聲,抬手去整理自己的衣服,發現胸前已經濕了。
她狠狠瞪了周觀塵一眼,拿起他送來的衣服去洗手間換上,出來的時候發現男人站在門口,盯著她換下來的衣服。
她沒理他,準備去開門。
身后,傳來男人冷淡中壓抑著一絲隱忍的聲音,“藥是哈克找人下的,這次他來者不善,你要避開他們。如果可以,回亰北吧,”
姜芫皺了皺眉,她忽然心里涌上一種感覺,也許以前他趕走她,也是為了她好。
不過念頭一閃即逝,她覺得自己可笑。
他現在恨著自己呢。
給孩子做鑒定對于他那么驕傲的男人來說一定是做了不少的思想斗爭才下定決心,結果事實像一巴掌狠狠打在他臉上,他得有多憋屈。
至于為什么救自己,大概就想占便宜羞辱她吧,否則又怎么會不送醫院呢。
砰的一聲門關上,姜芫離開了。
周觀塵閉了閉眼睛,拿起她換下的衣服,深深地埋在臉上。
等煙花在腦子里炸開時,他靠在冰冷的墻磚上喘息,身體得到釋放的同時又自我厭棄。
……
等姜芫上車后,圖南才說:“出事了。”
姜芫頓時緊張起來,“什么事?”
圖南把事情說了個大概。
原來,哈克昨晚奸計沒得逞,今天一大早就跑到海嶼壹號博物館拉橫幅擺鮮花,說要跟姜芫求婚。
現在,大家都在看熱鬧。
姜芫很不解,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說他覬覦自己的美貌,可比她漂亮的人有的是,他一個王子什么樣的女人沒有?
姜芫到了博物館,果然外面拉著橫幅擺著鮮花,很浮夸。
哈克西裝革履手捧鮮花,看到姜芫下車就迎過去,單膝跪下。
他用不太熟練的漢語說:“我親愛的女神,感謝你昨晚陪我度過了一個美妙的夜晚,我已經深深愛上了你,請你嫁給我。”
四周圍觀的人都發出噓聲,有人小聲說:“怪不得昨天孫教授找了很久都沒找到她,原來攀附上王子了。”
“她不是還在哺乳期嗎?這樣就開始勾搭男人了?”
“你不懂,那樣的女人玩起來更帶勁兒。”
聽著這些污穢語,姜芫皺皺眉,冷冷道:“哈克先生昨晚跟哪位美人共度春宵就該去跟誰求婚,而不是跟我這個有丈夫孩子的已婚人士求婚。”
眾人一聽就糊涂了,孫教授早不爽這個哈克了,只是弄不明白情況,現在挺姜芫親自拒絕,忙說:“原來是一場誤會,那王子殿下還是回去休息吧,我們也要工作了。”
哈克哪是那么好打發的,他拍拍手,保鏢就舉出四五張大照片,上面一男一女親密相擁,雖然沒有什么裸露的,但色氣十足。
男的是哈克,至于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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