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妄圖咬破云歸月的靈力罩……

站在云歸月身后的弟子們從最開始瑟瑟發抖，到發現云歸月的表情始終淡然之后，逐漸安定了下來。

歸月師姐這個樣子，應該是胸有成竹吧。

于是有人壯著膽子開口，“歸月師姐，院長之前就是這個樣子，不管用什么東西看見什么東西，第一反應都是用咬來攻擊。”

“是的，這個牙最開始也不是這個樣子的，是……用某些弟子的骨頭磨出來的。”

說完這話之后，其余的弟子們面面相覷。

這真的是可以說的嗎？

這真的對嗎？

云歸月看著眼前的千徹，許久無奈的嘆了一口氣。

之前她并不在學院中，并不知道這些弟子們說的到底是真的還是假的。

但是現在，她就站在眼前，可以清楚的看到師父身上的力量是不對勁的，也可以看到，師父的靈臺，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這真的是無法改變的事實，也就是說這些弟子說的事情很有可能是真的。

師父從前的靈臺十分干凈，若是真的變成那個樣子，很有可能是被做了手腳。

但是也有很大一部分可能，是他本身就存在的問題。

這件事情……是清月做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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