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歸月點點頭坐下來,終于將兩年前發生的所有事情前前后后全都講給了這群人。
君玄澈雖然早就從她的記憶中看到了那段痛苦不堪的記憶,但是如今聽到,還是難掩心疼和憤怒。
那群人,就算是到了魔族都會被嫌棄。
畜生不如。
她曾經明明痛不欲生,幾度午夜夢回的時候,大概都是夢到那血腥的場景,所以才會睡不安穩,時常在夢中落淚。
可是現在再說出來這些話的時候,語氣卻是如此的平靜,像是已經忘記了曾經的痛苦一般。
但是實際上,她只是將那些痛苦給隱藏起來,不叫別人看見,也不想再被自己看見。
云歸月說完話,房間內寂靜無聲,所有人的眼眶都是紅紅的。
她卻笑著說道,“好了,事情都已經過去了,現在不是感傷的時候。云憐兒做了這么多的事情,無非是想要在比賽的時候給我增加難度。
一來她身上的光環會更加厚,所有人都會支持她,二來,這些人在見到‘云澈’的時候,甚至就有可能動手,暗殺或者下毒,她在賭我能死,也在賭我會被影響心態。”
云玉痕思索著,“這件事情好辦,在比賽之前,你不要用云澈的形象出現就行了,只在比賽的那天出現。
比賽的賽場是受天地規則保護的,所以別人也不能怎么樣,但是有一件事情是比較麻煩的。”
他說著抬頭,蹙眉看著云歸月,“司定長老,已經兩三個月的時間沒有回來的學院了?”
“什么?”
云歸月疑惑,“按照司定長老的能力來說,應該不至于被什么東西給困住,他……難道是陷在了云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