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說著從儲物戒指里掏出來一張畫像。
畫像被里三層外三層的包著,包裝的木盒子精致又漂亮。
畫卷緩緩展開,畫上一個白衣女子站在樺樹下,衣裙隨風輕擺,傲骨風霜。
但是這張臉……
云歸月一時無。
這張臉不能說和她一模一樣,簡直是毫不相干。
云歸月點點頭,“嗯,挺好的,你……好好收著吧。”
他又將畫像好好地收起來,十分得意道,“我這副畫像可是最像云圣女本人的一幅畫像呢,多少人出上萬塊上品靈石的高價我都沒賣呢。”
云歸月轉過頭,“要是再碰到那種傻子,能賣就賣了吧。”
“嗯?你說什么?”對方完全沉浸在欣賞畫像的過程中,以至于沒有聽到云歸月的話。
云歸月搖搖頭,“沒什么。對了,為何南荒都沒有賣地圖的呢?”
畫像被收起來,他奇怪的看了一眼云歸月,“姑娘你應該知道南荒不大吧。”
云歸月點頭。
他又道,“所以這里根本就不需要什么地圖啊。整個南荒就那么大的地方,我現在閉著眼睛就能想象出來整個南荒的地圖,還要什么地圖啊。”
云歸月語塞。
的確是如此,這里外來人很少,本地人對于南荒的位置了如指掌,所以畫了地圖也是賣不出去的,沒人畫就沒人賣了。
“我……我這里有一幅地圖,姑娘你需要嗎?”
角落里傳來一道聲音,一個頗為靦腆的男子緩緩站起來,手中執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