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女人動手并不是那種要命的痛，而是鉆心，而且不會危及生命。

如果真的死，也只能是活活痛死的。

云歸月掌心的靈力還在跳動著，“想讓我放了你？但是我看你根本沒有想讓我放了你的意思啊。你一點誠意都沒有，我怎么才能放了你呢？”

“我……不是我不說，是只要我敢吐露一個字，我就會立刻死掉，我不要……”

他痛的眼淚直流，痛呼求饒的樣子一點都不像是在作假。

但是這和云歸月沒有關系，在她眼里，眼前的人只是有用或者無用。

“你要知道，如果你對我沒有任何利用價值，那你現在就會死在我的手中。”

那掌柜的渾身一顫。

“你在他的手中是如何死的我不知道，但是我敢保證，你在我這里死的絕對不會太好看。

而且……我最擅長逗老鼠，你應該知道，什么叫做吃飽的貓吧。”

吃飽的貓去抓老鼠，不會直接吃掉，而是玩，一直玩到老鼠沒有力氣再掙扎，奄奄一息之后，才會吃掉。

掌柜的閉上眼，留下兩行淚水，“我……我真的沒辦法，我想活命啊，可是如果我不為他做事，他就會吞了我的。

不回答你的問題，哪怕是死了我也尚且能保住我的靈魂，但是如果我背叛了他，那么我的靈魂就會立刻被吞掉。

這是我們之間的契約……”

他要為那個人一直做事，如果違背了他的命令，他就會被吞噬。

他也是真的不想為鬼族做事，但是他無法違背命令啊……

假掌柜的跪在地上痛哭流涕，聽得云歸月眉頭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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