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根據血跡的干涸痕跡來看，她已經吐血很長一段時間了。

云歸月看著她的臉，毫無血色，眼睛也開始渾濁。

這是被力量反噬的征兆……

猛地一瞬間，云歸月想通了什么，于是問道，“九姑姑……是你，是你喚子冰過來的，對嗎？”

她一邊說著，一邊給九姑姑喂了丹藥。

后者緩緩開口，“我不知曉她的名字，我只知道這天地間有一位創世神。而面對這個急速成長的天道，只有創世神才能解決他。”

“誰予之生，便亦可予之死。”

云歸月被九姑姑這番話給震驚到無以復加。

所以哪怕是九姑姑不知道這是書中的世界，卻也能猜到這個世界是有人專門創造出來的。

能感受到這件事情的人還有多少呢？

九姑姑已經不僅僅是猜到了這件事情這么簡單而已了，她甚至是可以召喚到子冰的。

云歸月《九重醫法》的力量緩緩注入到九姑姑的身體中，后者被反噬的力量才逐漸緩了過來。

而與此同時，九姑姑腦海中關于云歸月女帝時期的記憶逐漸出現，雖然只有影影綽綽的幾個影子，但是仍然能判斷出來這些身影都是在場的哪些人。

再睜開眼睛的時候，記憶中的某個身影和眼前的人完全重疊。

九姑姑緩緩勾唇，看著云歸月的目光逐漸開始憐愛起來。

是的，她沒有撒謊，也沒有說錯，她們曾經真的是契約關系。

眼前的這個，是她曾經用命來保護的主人。

但是為什么……

為什么對于她來說這么重要的人，卻完全忘卻了呢？

分明她也沒有像其他的骷髏那樣，受盡了傷，連肉身都消失了……

難道是因為她當初大戰的時候受傷太嚴重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