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還是歸月有魄力。

宿千塵這些話沒有說出口，但是云歸月卻能從他的眼神里看出來，這種又夸獎又奇怪的眼神……

嘶，讓人真的很想揍他一頓。

云歸月看著袁山，“我……我剛才沒有別的意思，只是有事情想要問你。”

袁山：“……”

你看我信嗎？

問人問題要用這種方法嗎？

是不是太過分了點。

但是誰讓歸月師姐的實力強大呢，他就算是心中有不滿卻也不敢發泄出來。

“歸月師姐要是有問題，那就……那就現在問吧。”

袁山本來想說要是有問題的話就好好問，不要用這種辦法讓他驚恐害怕的，但是說到嘴邊卻轉了話鋒。

他是真的害怕自己第二次被云師姐給拎起來。

云歸月盯著袁山的眼睛，漆黑的眸子仿佛要將人扯入無盡的深淵。

“那我問你，當時那個和你一起死在魔族手中的弟子，到底是如何死掉的？你本人，也的確受到了那個魔的襲擊嗎？”

聽聞這句話的袁山神情似乎恍惚了一瞬間，隨后回答道，“是的，我是親眼看見那個弟子死在魔族的手中的，我本人也受到了那個魔的攻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