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虞嫣舉著手機吭哧吭哧在犄角旮旯找了許久,也沒有找到這個男人的袖扣。
同時虞嫣也發現一個可怕的事實,那就是剛剛她起身的路上根本沒有任何東西,所以剛剛絆倒她的到底是什么東西?
沉墨冷眼圍觀虞嫣在那里狼狽地找東西,她的長發落在脊背上,像是絲綢般黑亮,卻在此刻顯得絆手絆腳起來。
沉墨捏著手里的紅酒杯,沒有絲毫想要幫助虞嫣的想法。
“既然找不到,那我們就報警吧。”
“這里只有我們兩個,唯一的嫌疑人也只有你了。”
沉墨將手里的紅酒一飲而盡,起身準備離開。
“我的律師會負責這件事情后續的,麻煩你去警察局走一趟自證清白吧。
“要不,我賠你吧。”
虞嫣怎么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莫名其妙背上官司,她急急忙忙站起來掏出手機要給沉墨轉賬。
她這么多年,幾千塊錢的積蓄還是有的。
她今天晚上不能去警察局,她還要去找男主呢。
“可以。”
沉墨把手插進褲袋里,望過來的眼睛盡是漠然。
“四百六十萬,佳士得拍賣行的藍寶石袖扣。”
多少?虞嫣幾乎要不相信自己的耳朵。
大哥,您是什么家庭啊,怎么輕而易舉地就把d市一套房穿在身上?
這種寶石您怎么能就這么輕易地把它帶出來啊?
“還錢還是警察局見?”
沉墨撩起眼皮給虞嫣發最后通牒,雖然對于虞嫣來說這兩個她一個都辦不到。
見虞嫣沒說話,沉墨拔腿就要走。
“我哪個都不選,我又沒拿你的袖扣,就算你把警察叫過來我也理直氣壯。”
虞嫣把自己的頭發撥弄到身后,剛剛的翻找熱的她都出汗了。
她死死地瞪著這個莫名其妙的男的。
萬惡的有錢人,以為自己想怎么樣就能怎么樣嘛?
沉墨懶洋洋的看過來,看著虞嫣被自己惹毛之后的表情,冷聲道。
“這種事情你還是和我的律師說吧,他會給你你想要的公道的。”
這一句話里他把公道兩個字念得很重,虞嫣瞬間聯想到官商勾結,狼狽為奸的戲碼。
她清醒過來,取出手上的發圈隨意把自己的頭發綁成一個低馬尾。
目光正視著不遠處的男人。
“剛剛是你絆的我對不對?我剛剛查看了一下地面,根本沒有東西。”
男人輕笑了一聲,語氣里有無盡的嘲諷。
“虞嫣,你還不算太蠢。”
?
嗯?不對勁,很不對勁,這人怎么會知道她的名字。
透過不甚明晰的目光,虞嫣用力地看了看那個人的臉,終于把這個人與記憶里面模糊的前男友對上了。
虞嫣站在那里人傻了。
狗屎垃圾系統,壞了之后就再也沒有好用過。
不告訴她男主在哪里也就算了,她遇到男主也不吱一聲。
呵,tui。
小垃圾就是不管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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