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知道答案，可又怕知道答案。

云長淵面色復雜：“是我。”

鳳九歌嗚咽出聲，“師父，你明知道我被下了毒，為何還要毀去半生修為救我？”

云長淵抬手，憐憫地拂去她的淚水。

“因為天下只有一個你。”

鳳九歌情緒崩潰，心底滿是自責。

她信錯了人，愛錯了人，后悔自己從前沒有聽師父的話，總覺得他嚴厲苛刻，不許她和歐陽灼來往……

卻不知，他一直都暗中保護她。

云長淵把她抱在懷中，視線銳利冰冷地掃過歐陽灼和鳳落落。

“歐陽灼，你本是沖我而來，為何要傷歌兒？”

歐陽灼譏諷地道：“這丑八怪是你唯一的軟肋，不從她下手，又從哪里下手？”

說罷，他一揮手，數十個靈王高手齊齊降落在院中。

“云長淵，今日就是你們的死期！”

云長淵護著鳳九歌，渾身氣勢迸發而出，天地間一片冰冷。

“誰敢？”

眾人面面相覷，很快囂張起來。

“放在幾個月之前，我們自然不敢！可現在你功力毀半，為了救鳳九歌又強行沖關，渾身功力還剩幾成呢？”

“沒錯，趁你病要你命！”

鳳九歌擔憂而又愧疚的看向云長淵：“師傅，你快走，別管我，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好好聽你的話，明辨忠奸，好好的，珍惜你……”

“好！”

云長淵手指顫抖，撫上她的臉頰，眼底猩紅：“來生，你一定要來找師傅！”

話落，他狠厲的看向眾人：

“歐陽灼，鳳落落，我要你們給歌兒陪葬！”

眾人對視一眼，還未來得及反應，卻見他渾身金光迸發。

歐陽灼身后的高手大驚，倉皇欲逃。

“是玄光輪轉陣，快跑！”

可是，已然來不及，金光以云長淵和鳳九歌為中心，漾開，最后讓萬物灰飛煙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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