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身后的官眷紛紛向后退去,按理來說太子想和誰睡覺都可以,但偏偏是今天,偏偏還被大家發現了。
“朕去看看。”皇帝怒氣沖沖地走了進去。
但是身為太子生母皇后還留在外面,她能感受到身后的官眷小姐都在打量著她,但是她不在意,只是欣賞著旁邊的花草。
皇帝快步走進去之后,第一眼就看見了躺在床上的太子和莊綰綰,兩人身上的衣衫不整,神志也不甚清醒。
“將他們兩個用水潑醒!”皇帝轉身要離開這個荒謬的房間,又猛地停下腳步說,“讓皇后進來認認這是誰家的女兒!”
太監連連磕頭說:“陛下息怒,奴才這就去辦!”
他連跑帶爬地離開了西偏殿,然后出去跪在皇后身前請她進殿去認人,聽見這消息的皇甫焌微微皺眉。
他知道父皇是認得扶容的,所以說這西偏殿里面的不適扶容,而是另有其人。
聽到這個消息,皇甫焌覺著自己的心稍微安定了一些。
但是多鈴公主不甘心地跳著問:“誰啊,那位寧王妃在里面嗎?”
皇甫焌冷冷地橫了她一眼,然后轉身離開人群,朝著扶容有可能去的方向尋找而去。
不知道怎么走的,忽然來到了一灣池塘旁邊,耳邊忽然傳來一陣落水的聲音,然后是秦遠朝的聲音說:“扶容,你抓住我,我帶你上岸!”
幾乎在聽到扶字的一瞬間,皇甫焌就抬腳朝著那個方向走去,然后看到秦遠朝一手拉著扶容,一邊艱難地往岸上游。
若是平常的時候,扶容自己就能游上來,但現在她看上去渾身無力,只能被秦遠朝環抱著。
皇甫焌越看越惱怒,將外袍一扔,直接跳進了池塘里面,奔著扶容的方向游過去。
秦遠朝被聲音和水花嚇了一跳,抬頭看到了奔著他而來的皇甫焌。
兩人對視一眼沒有說話,一起將扶容托上了岸。
上岸第一件事情,扶容先動手擰干自己的衣擺,看著沒有再水里的迷茫和昏沉。
皇甫焌忍不住問了一句:“扶容,你們為什么在水里?”
“自然是不小心掉進去了,難不成還能是我自己跳下去的嗎。”扶容淡淡地回答,但是始終沒有抬起頭。
因為她的聲音聽上去還很平靜,皇甫焌以為她是故意在氣自己,于是冷笑了一聲說:“本王就不該問你。”
說完,他直接彎腰將扶容整個人抱了起來。
扶容此刻一大半精力都壓著體內的淫咒,沒有多余的精力去反抗皇甫焌的臂膀,她只能不可置信地看著皇甫焌。
“你在做什么?”扶容開口問他。
皇甫焌面色平靜地說:“帶你回府,難道衣服濕了還要繼續留下嗎?”
“可皇上……”扶容掙扎著指向皇帝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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